“随你的便,你做什么都会使我产生快感。”
“粮仓院里的母鸡也会使你产生快感的。”马艳萍的声音听着怪怪的,有些嗲里嗲气。
黄舒骏说:“那当然,只要它漂亮,惹人疼爱。”
“你知道我是不需要的,现在我就没有和你做爱的念头。”她的声音充满挑逗。
黄舒骏显然急了:“我也没特别强求,别再跟我胡扯,快把衣服脱掉,干你想干的事情。”
“你可是最不懂浪漫情调的人。”马艳萍的声音有些叹息,随后就一声惊呼。
只听见黄舒骏狠狠地说:“这里就是你所需要的一切浪漫。”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啪啪啪撞击声,只听见她那一阵一阵,摧毁了肺肝放肆的呻吟声,而且还有听着故作惊讶的大呼小叫。
鱼佳烁知道他们正弄出让人销魂的乐事,她不禁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她感到了身上发生的一切微妙变化,一些无法控制的变化。这使她惊慌失措,她的胸脯硬了起来,对磨擦它的内衣十分敏感,她的腹部滚热痒痒的,好像患了皮疹的病人,一股暖流不觉间弄湿了她的内裤。
半夜里鱼佳烁似睡非睡地感觉一个人影溜了进来,她吃惊地坐起来,对方一下滑进她的被窝里。“谁?”鱼佳烁大惊失色。
对方在黑暗中微笑着,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去,一下就捂到了她的乳房上,黄舒骏竭力避免发出任何声音:“鱼佳烁我多么想你啊。”鱼佳烁没有作声,她的手势表明她也在想念他,他脱去她的睡衣,贪婪地把她光裸的身子紧紧地挤压在自己身下,压制已久的欲火强烈地在他的胸口燃烧。
鱼佳烁在黄舒骏的揉搓下甜甜地笑了起来,她现在越发懂得男女的这种事是极富于情调的,一般都不是直接就交合,总是要烘云托月的亲吻抚摸,铺陈出一些气氛出来。
她让黄舒骏极舒服地躺下,却把自己的身子伏在他的肚皮上,然后,她在黄舒骏的小腹那里亲舔了一遍,黄舒骏的毛发浓密粗厚,扎得她的嘴边脸颊有点骚痒,强壮的身体让她怦然心动,黄舒骏的身体总是给她带来欲仙欲死的欢乐。
她深情款款地坐在黄舒骏的身上,正当她津津有味随心所欲地摇晃身子时,门却突然地开了,马艳萍就站在他们的床前,她只穿着睡袍,平时高高盘着的长发像黑缎一样披至腰际,这使她看起来像坟墓里出来的幽灵。
马艳萍的突然出现也让黄舒骏着实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在鱼佳烁里面泄出出来。她一句话也没说,用手捂着嘴像随时就要昏倒的样子。黄舒骏腾出了身来,就将马艳萍一拽,把她整个身子挟进了床上,随即身体一扑将她压倒,鱼佳烁眼怔怔地呆在一旁,看着黄舒骏扒掉了马艳萍的内裤,进了马艳萍的身体。
马艳萍先是假意地推辞着,上半身伴装挣扎扭动,大腿却张开着,樱唇吐呐银牙噬咬,不觉间两个人已紧紧地贴吻在一起。
这一晚是黄舒骏最快乐的一晚,同时也可以说是他最后快乐的一晚,因为明天他的命运就变了。
第二天一大早,当黄舒骏舒舒服服的从两个女人的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他接到了洪门的一个任务,同时给了他一万块钱。
为了那一万块钱他毅然的接了洪门的任务,回头告别了马艳萍两人向北而去,只是黄舒骏不知道,他的这一去,不仅仅不能够完成洪门的任务,而且也没有命来享受马艳萍这一对母女花。
同时也因为他的北上帮了吕翔宇一个大忙,对于吕翔宇能够消灭洪门提供了很大的帮助。这也是洪门的一大败北,有时候一个小人物往往可以成为一件事情的关键,如果不是黄舒骏的原因,吕翔宇想消灭洪门北伐的二十万大军还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