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错,那童渊和霍培安真的制造出了一份所谓京城口岸货物记录,直指瑞王有意谋反。不过最后因为冯威凛的招认,这伪证也就自然不攻自破。”
“相信单凭这份伪证也够魏铭和霍培安互掐一阵子了吧。”木清没心没肺地调笑道,“不过,梁胤昊现在失了个兵部尚书,礼部又才刚刚稳定些,他不会傻到在这个时候去动刑部的,就更别提霍培安了。”
茱萸阴恻恻地说道:“不管怎么说,刑部易主是迟早的事,就先让童渊把那刑部尚书的位子捂热些也好。”
木清柳眉一挑,诧异地看向身旁的女孩,道:“你哪儿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话?宫里呆久了,这嘴皮子功夫也见长啊!还是你与那裘风接触多了,被他给带坏了?”
茱萸不服气地跺了跺脚,急忙撇清道:“娘娘说什么呀?裘帮主那张毒嘴,奴婢自认自愧不如。再说了,奴婢才见过裘帮主几次啊?您该担心的是桃芜才对,她整日跟在裘帮主身边准被他给带坏了。”
木清收起戏谑的笑容,云淡风轻的神色再次攀上眉眼之间。“像童渊这种贪生怕死之辈,是最好对付,也最好利用的。暂且先把他留着,日后我自有用得上他的地方。至于唐雨霁那里就由你去安排,恐怕还得麻烦裘风一次,记住要千万小心!”
“娘娘放心吧,奴婢自会安排妥当。”茱萸重重点了下头,又道,“不过,瑞王虽证明了清白,可皇上怕是明日就要下旨让瑞王重回封地了。娘娘您要现在去勤政殿吗?”
木清再度转头看向窗外的旖旎秋色,眸光中透出几分难以捉摸的恍惚,像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朦朦胧胧的。“多方压力之下,梁胤昊这几日是清闲不下来的,这个时候我不宜出面推波助澜。再说了,只要有太后在,瑞王这一时半刻的还走不掉,太过心急反而容易坏事,引起他人怀疑,咱们再耐心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