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点证据出来,栽赃嫁祸。”
大殿上一片寂静,甚至几个胆小的臣子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个个噤若寒蝉,也不敢抬头去看皇上和瑞王。
瑞王粱胤桓却是出奇地平静,既没有急着反驳辩解,也没有认罪求饶,只是仰着头,嘴角扬起嘲弄的笑意,颇有些看破这可笑的尘世的意味。直到梁胤昊不悦的声响从头顶传来,他才淡然开口道:“臣弟当时对董大人说的原话是‘有人为了所谓的钱财权势失了本心,忘了当初入仕时的初心,最终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大人切勿重蹈他人之覆辙’,至于董侍郎口中关于伪证的言辞,臣弟从未说过,自是无愧于心。”
董谦冷哼一声,“殿下这番话虽然听上去好听,可说到底不就是威逼恐吓的意思吗?”
粱胤桓冷冷回击道:“董大人恐怕还得多回去看看书,恐吓和劝诫的意思是不一样的!”
董谦一看说不过瑞王,便转头对着皇上再次哭诉了起来,模样那叫一个委屈。最终皇帝就以瑞王不敬贤臣为由将瑞王斥责了一番,还美其名曰:考虑到瑞王在库银一事上有功,功过相抵,只罚瑞王在府中思过一月,以儆效尤。
此话一出,魏铭早已气得火冒三丈。这算什么?做了好事不但不赏,还罚?董谦和董硕都是霍培安的人,他们摆明了是有意污蔑瑞王,皇上只听信了那董谦的一面之词,就妄下决断,三言两语就将瑞王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和付出统统否决?魏铭心中可是比粱胤桓自己还觉得不甘和愤慨,刚要上前与皇上理论,却突然被身后周文鑫拉住了衣袖,并示意他不可轻举妄动。
倒是粱胤桓自己看得格外通透,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半点喜怒,只垂首道:“臣弟尊旨。”
退朝后,魏铭更觉愤懑,追着瑞王喊道:“殿下!殿下您没事吧?”
“魏大人不必担心,对这样的结果我早有准备,既无希望,自当不会失望。”粱胤桓神色恬然道,说完便大步朝宫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