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端详着画作。
裘风也是那木清没有办法,只能默默站在一旁,可不一会儿只见木清脸色骤变,紧蹙的眉头几乎就快拧到一起了一般。裘风起初还以为她是因为舍不得销毁这副画,所以才会如此愁眉苦脸,可是他没想到木清却冷冷说道:“不对!这不是我画的那幅画!”
裘风浑身一震,赶忙靠近木清身旁,诧异道:“不对?!怎么可能?我看这明明就是当时挂在烟雨楼里的那幅画啊!”
“不,虽然两幅画极为相似,当时手笔时的弧度却是略有偏差,以我现在手腕的力度使画不出这样的收尾的。”木清沉沉道,深邃的双眸显得幽黑无底,“这幅画的作画人是刻意模仿了我的画风和笔法,且模仿得极像,乍一眼看上去很难让人分辨出来。你没能发现也实属正常。”
“故意模仿你的画风和笔迹?谁会那么做呢?”裘风困惑地问道,随即眼中划过一道惧色,“难道是…粱胤桓?!”
木清沉沉一叹,疲惫地点点头,道:“也只有他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裘风问道。
木清苦笑道:“还能是为什么?他一定已经发现了画中画的秘密,所以才故意重新临摹了一副挂在书房里,就是等着咱们上当。”
“如果他早就发现了那幅画的秘密,为何不直接找我们对峙,还要大费周章地搞这么一出?”裘风复又问道。
“很简单,就是他不确定。他怕这幅画真是你和桃芜从路边买的,所以才故意设立个局等我们上钩,一旦我们真的去偷画了,那就是不打自招,到时想推也推不掉。”
裘风恍然大悟,难怪他瑞王府的守卫如此松懈,他起初还觉得奇怪呢,现在想来全是那粱胤桓早就吩咐好的。裘风心中懊恼:没想到这一向是个二愣子的粱胤桓,这次居然给他摆了这么一道,莫非还真是学聪明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