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沛儿却摇了摇头,继续哭着说道:“不!奴婢不起来,奴婢还有个不情之请。”
木清脸上丝毫没有意外的神色,波澜不惊地问道:“你是想让本宫替德嫔洗刷冤屈?”
这次反倒是沛儿愣了愣,她很清楚地听到宸妃说的是‘洗脱冤情’,而并非‘求情’,那就说明宸妃心里清楚自己的主子是无辜的,是遭小人陷害的。沛儿用浓重的鼻音,结结巴巴地说道:“宸妃娘娘您相信我家主子是无辜的?”
木清笑着扶起跪在地上的沛儿,坦然道:“你家主子的性子本宫还是有些了解的。虽然平日小心眼儿了些,可胆大妄为的事情却是不敢做的。这次皇后的事情想必是有人故意陷害德嫔。”
“宸妃娘娘肯相信主子就好了,娘娘您是皇上身边最得宠的妃子,有娘娘您去说情,皇上一定会相信娘娘的。”沛儿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
可木清却轻轻一叹,摇头道:“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中毒的人是皇后,而且之前又闹得沸沸扬扬,仅仅凭本宫的一面之词实在无法叫人信服。咱们还是应该找出些实证来才是。沛儿,你好好想想,可有发现最近宫中有任何异样,或者德嫔之前有没有和什么奇怪的人有过交涉?”
沛儿仔细想来想,一脸茫然地说道:“没有!自从皇后失势之后,主子平日里都是尽可能地待在寝宫里,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也没有见过什么人。至于那位太医院负责熬药的小太监就更是素未谋面。”
“嗯,德嫔出身北方,可懂什么药理?”
“主子哪懂什么药理啊!主子老家虽然在北方,可是主子从小便被老爷送去南方的姥姥家,从小到大都是在南方长大的,一直到主子及笄之后才把主子接回的北方。至于那寒胥草就更是听都没有听说过了!”
木清沉默良久,点头道:“好,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些日子沛儿你要好生照顾好你主子,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交由本宫去想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