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的紫瞳眯了起来“那群麒麟领地的朝臣们都在想什么?和南齐结盟无疑会被钟游吃得尸骨无存。”
“也许是麒麟朝中有人想独立为王。”
“和钟游结盟即使独立为王也会成为傀儡王!聪明的人都该知道这一点。怎么?麒麟的内部只剩下一群没有头脑的野心家了吗?”
王不在对于领地的人民来说是多大的灾难他明白。如果说对方凭借着对百姓的怜惜想要称王称帝他不会觉得有什么大逆不道。退一步讲就算只是为了自己的野心只要附属品是能够改善百姓的生活他也不觉得有何不可。不过当前这群没头脑的家伙送羊入虎口的愚蠢行为就很难让人忍受了。
“现在在落月城内的白虎军将领除了你以外还有谁?”
“还有我的两个副手他们就住在隔壁的房间。”
“你能和他们联系上吗?”恐怕很难今晚他也见识到了南齐的看守有多严密。就连这间房间门外有卫兵不说连内部也被施了只要动用到魔法就会立刻被现的咒语。
“我们所有的对话都被严密地监听着。”卡托鲁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就常和他们呆在一起吧反正如果生什么突情况以你们几个的应变力一定都能应付得来的。”
这么说完之后剑麒跳下床。这时候他是幻化为小孩子的模样站起来身高才正好比床沿高出一点。先前剑麒一直在内侧的背光处所以卡托鲁并没有看清楚他的脸这时那张秀气的脸印入他的眼帘。
薄而水润的红唇细长的双眼中镶嵌着如同紫水晶一般美丽的眼珠高挺的鼻梁细且柔顺的丝穿着浸湿了的白色衣物从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纤细的生物。只见那生物动作迅捷地冲向平台在轻轻的入水声响起后整个房间就恢复了先前的安静。
这个房间的周围被设下了一用魔法就会被现的结界所以那种度应该是对方本身的实力。在他翻身的瞬间眼角似乎瞄到那小巧的白色身影闪过之后就听到了入水声。这样的度即使是自己也无法做到吧?卡托鲁在心中暗忖着。
既然进到屋内无法用魔法弄干身上的衣服那势必会在房内留下水渍拖他下水就是为了让地上名正言顺地出现水渍同时也是试探他的能耐看他有没有处惊不变的冷静。
多么谨慎又聪明的孩子卡托鲁今晚郁闷的心情这时一扫而空。六个多月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未来有了希望。
“阿嚏!”
冷风吹来让全身湿透的卡托鲁打了个冷颤。轻轻地打了个喷嚏他不禁哀叹自己居然要穿着这身湿衣入睡一个醉酒的人当然不可能自己爬起来更衣。他懊恼地想着希望明天一早起来是不会感冒……
“阿嚏!阿嚏!……阿……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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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之间”此刻正如它的名字一样充斥着沉寂的空气。
围坐在桌边的三十个人看似都自顾自地做着私事但谁也没有想要离开的迹象。自从上次的会议之后在剑麒的坚持下沉默之间的座位硬是被增加到了和每次开会人数相同的数量。
“不论是低头还是抬头总之那么对着你们说话脖子会很酸。”
这种不成理由的理由从那个总是一本正经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真是任性得可以。伴随着佛德等人的窃笑和沙奇亚他们瞠目结舌的瞪视俊美的脸上是满不在乎的神色。
“反正椅子是加了要不要坐我也不能强迫你们。不过我这个人其实是很怕压力的一看到别人对我恭敬的样子就觉得好像对方把他们的责任、希望全都砸到我头上然后我的脑子就会很不幸地停止运转。”
一边看着米勒呈上的对落月城的分析报告一边头也不抬地说着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全天下会用这种说辞来威胁自己手下就范的人可能只有这个来自人类界并且对阶级礼法避若蛇蝎的男人。
“那个混账到底去做什么了啊!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终于娜蒂亚忍不住爆了出来。
今晚为了确认伊达·卡托鲁的为人沙奇亚和佛德一起进入“森之亭”闹场剑麒则是假扮他们的侍从。蓝西洛虽然给了他高贵的身份但是身为妖族的事实却常常为他的行动带来阻碍。
原本闹了事见到了伊达·卡托鲁也成功地全身而退。但偏偏出了“森之亭”剑麒却说他要私下一会伊达·卡托鲁打探白虎守军在落月城的实情所以让沙奇亚和佛德先回去。可现在夜已过半还不见他的踪影。
“你们几个!难道都不会担心一下吗?”
娜蒂亚“啪”地一掌拍在精细打磨过的石质玉桌上恶狠狠的目光直射正拿着布仔细擦拭那两把尖锐细剑的佛德以及在一旁笃定地打起瞌睡的克拉克。她和沙奇亚等人不熟所以就算火也只会冲着保卫者们。
“只要不是千军万马的战场单打独斗谁会担心他啊?”
克拉克睁开一只眼睛有些埋怨地瞥了一眼娜蒂亚这么说完后又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显示他先前是被吵醒的。
“开什么玩笑!被抓也是有可能的啊!是佛德说那里的守卫很森严不是吗?”赤红色的美眸瞪向一边悠哉拭剑的美男子。
“就算是被抓了我们也无能为力不是吗?况且目前还不知道真实情况如何这么急躁只会自乱阵脚别让别人看笑话好不好?”佛德淡淡地笑着有意无意地朝沙奇亚等人的方向瞄了一眼。
娜蒂亚哼了一声坐了回去。她不是不知道这段时间来他们几个和紫藤殿员之间的暗潮汹涌。一方是一路从南齐同行而来的伙伴和剑麒有着过命的交情;另一方是不久前才归于剑麒麾下的部属从根本上来说紫藤殿的这些人连剑麒都不服又怎么会服没有半点官衔在身的他们。
那些人的涵养功夫都是一流虚伪的温和是他们的保护色外表对人的态度永远文雅有礼但是从骨子里散出的敌意却十分明显。今晚虽然看在剑麒的份上沙奇亚和佛德联手在“森之亭”上演了一场好戏可这并不代表两方人马之间关系有所改善。
在南齐的时候佛德他们就是因为官场上阴险的互斗而辞官退出。虽然卡迈尔大人希望他们能够加入白虎的军籍为其效力但如果在白虎领地任职的朝臣都是那种类型的人则今后的日子恐怕仍得和从前一样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这样想着佛德和克拉克对视了一眼不由地想要打消原先的计划。刚才佛德挑衅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沙奇亚等人完全当作没听懂的样子只在嘴角浮现出讽刺的冷笑这种阴阳怪气的个性将来怎么共事?
“怎么?大家都还没有睡啊?”悦耳的轻笑声从门口传来的同时修长的身影也进入了大家的视线。
纯白的丝织长袍直垂到脚踝领口镶着耀眼的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清澄的玫瑰红色腰际系着细细的纯金链条富贵人家的衣服就是再朴素也能让穷人倾家荡产娜蒂亚的牙根咬得生疼。
“你这该死的浑蛋!我们在这里等得心焦你居然悠闲到沐浴完才过来!”
“我是从‘森之亭’后花园的人工湖潜进去的不洗澡难道就让我踩着淤泥挂着水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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