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多交一些朋友有机会介绍我妹妹给你认识你们俩的性格中和一下就太完美了。”
安静腼腆的说:“你妹妹准是个乖巧聪慧的女孩子怎会跟我这样的人做朋友呢。”
“她的确乖巧聪慧但从来不把这些优点用在正确的地方――”提起妹妹高翔就一肚子苦水。
正说话时若兰拿着一叠测验纸和药瓶进来“小静该吃药了。”
安静接过药瓶用羹匙服下大约十毫升分量的阿菲米纳镇定剂。若兰知道这药水极辣极苦看她大口喝药舌尖感同身受似的麻。安静面不改色好像喝下去的是白开水。过了几秒钟镇定效果作眼皮沉便回房间睡觉了。
“墨迹测验结果出来了?”
若兰点点头把测验纸递给他看。所谓墨迹测验就是让患者观察白纸上毫无规则的墨水痕迹说出潜意识中引的相关联想从而确定精神方面的问题。测验的结果固然有一定标准可供依循但患者的联想千奇百怪不可能一一列出所以更多时候需要依赖医生自身丰富的心理学经验来作出恰当的判断。从这个意义上讲心理医生和占卜师的工作性质非常相似难怪佛洛伊德认为精神分析是原始巫术在现代社会的延续与扬。
“抑郁症狂躁症被迫害妄想狂反射性强迫症……想得到名字的精神病症她身上全有活脱脱一个病态心理展览馆!”尽管早有准备看罢测验结果后高翔仍不免吃惊。
“我要治好她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是上帝赐给我的使命。”若兰双手捧在胸前眼中洋溢着圣洁的光辉。
“依我看你也有病。”
“什么病?”
“圣女情结。毛姆先生说得好‘高贵的女人委身于无可救药的无赖往往并非像她们所宣称的那样出于爱情。她们自比耶酥基督幻想忍受恶徒折磨劝其改恶从善从而完成一次精神上的**。归根结底她们最爱的是自己的虚荣。’”
听到如此刻薄的嘲讽若兰脾气再好也忍不住抓住他的耳朵往死里扭:“臭家伙!总有一天我要割掉你那根气死人不偿命的舌头!”
高翔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连声说:“好姐姐饶了我吧――”
“就不饶!”话虽如此到底还是心软了。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笑得前仰后合。高翔对着镜子一看现右边的耳朵红红的比左耳大了一圈看上去很不协调。
若兰不怀好意的说:“我再帮你扭一下左边的耳朵让它们对称起来好不好?”高翔坚决摇头表示不需要一对招风耳。
“可怜的弟弟姐姐给你止痛……”若兰双手环抱高翔脖子抬头含住红肿的耳朵温柔啜吻仿佛从果实从中吮吸甜蜜的浆汁。
奇妙的触感从耳根传来灵活的舌尖安抚了灼痛。高翔拥抱着若兰丰满的**满怀酥软馨香舒服的快要融化了……呻吟道:“若兰姐听说出类拔萃的人身上多有异相有人耳朵不一样大有人眼睛一大一小还有人两只**大小不同你既容颜端庄又兼出类拔萃一定身怀不为人知的异相。”
“臭小子敢不敢检查我那里是否对称?”
“已经检查过了两边都很大嘛……”丰满的乳峰隔着薄薄的衣料压在身上两边触感同样浑圆丰润。
“找死啊!”
“哎哟!不要咬、耳朵掉下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