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这个阶段那种最契合天道的感悟。
“看来这个杨烁果然有些天命,只是此人太过孟浪,与若然交好也就算了,竟然还从外面带回一个什么蝶舞,简直是欺人太甚,也是若然那傻丫头对他用情太深,竟然不以为意,还和那蝶舞以姐妹相称,简直气煞老夫,如今这事万万不能让那小子得意!”想到这里林海山脸色一沉道:“我木华宗还没到派一个外门弟子上阵的时候,因此这件事就不必再议了!”
林海山一锤定音,侯坤和王陵脸上现出一丝得色,丝毫没感觉到两大长老,因为挡了一个外门弟子的道儿而沾沾自喜,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情,蒲成子脸色也不好看,但既然林海山下了令,他也不好在做纠缠,只能躬身听命坐回了座位,只是一双眼睛凌厉地扫过了侯坤和王陵,显然这件事让蒲成子记恨了。
林海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刚才的那股怨气竟然平白消减了许多,心中忍不住暗自吃惊:“这个杨烁果然有些门道,人家面都没露一下便已经让三位位高权重的长老生了嫌隙,真不知这是好是坏?看来对这个杨烁老夫还要派人盯紧了,千万别搞出什么大的动静才好!”
这件事过去之后天鼎大殿中林海山和几位大长老又一起商议了一番丹会的事情,这些自然没什么可说的,虽然木华宗丹会五十年才开一次,但无数岁月中也都不知道开了多少回,早就形成了一套完善的体系,只要按部就班就是了,根本无需多费唇舌,林海山只不过老生常谈地交代了一下该注意的地方,便让几位大长老散了。
蒲成子一出天鼎大殿,便气呼呼一甩袍袖谁也不理腾云而走,侯坤和王陵相互看了一眼会意地一笑便也走了,玉河长老见蒲成子跟自己都没打招呼,知道这人是真的生气,又看见候王二人眉来眼去地安通款曲,便连忙驾云追蒲成子去了,只留下管理外门的谢青谢长老和传功长老秋妍仙子相视苦笑,互相施礼后各自离去。
“蒲成师弟,你等等我!”玉河长老追上蒲成子高声叫道。
蒲成子见玉河长老追来便也停住云头,只是面上仍带着气恼之色道:“玉河师兄今日为何不站出来说话?”
玉河长老一听蒲成子这话心中知道,虽然蒲成子怪自己没说话,但却没有生出怨念,否则说话也不会如此直截了当了,便笑道:“蒲成师弟怎么上千岁的人了,还如此小孩子气?今日之事明显是侯坤和王陵联合起来打压那个杨烁,就连宗主也有此心,你又何苦自找麻烦?”
蒲成子方才只是一时气不过,根本没想这么多,如今听玉河长老一说,心中也不禁奇怪这件事蹊跷,明明就是一个外门弟子的事情,没理由引得两个大长老一起发难,而且很明显这件事只针对杨烁,并没有针对自己,实在让人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