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也不请兰共享之?岂独乐乐远不如众乐乐。”
关平看着李兰,十分的犹豫。他本十分佩服李兰谋略,也知道那日失态另有原委,但碍于关羽严令,不能与其结交,只好道:“今日却是不便,望先生见谅。”
“哼。”李兰重重哼了一声,负手道:“看来少将军是瞧不起在下。既然如此,吾就此告辞,与少将军绝交断义,老死不复往来。”
“先生。”关平见李兰如此动色,只得开口喊住,低头道:“非某不欲与先生相交,实是另有别情,望先生体谅。”李兰嘿嘿一阵冷笑,欺身靠上前去,私语道:“莫非是关将军严令?”关平看了他一眼,默然点头。
李兰哈哈笑道:“君侯自是君侯,少将军自是少将军,其中并无太大干系。兰与少将军诚心相待,互敬彼此,难道有何不妥之处?”又正色问关平道:“兰问少将军诚心一言,在下真的不足与少将军相交么?”
“自然不是。”关平急忙道:“平亦仰慕先生才智,只是肉眼识人,平不如父亲多矣,故不敢与先生深交。”
李兰又复笑道:“那日席间失态众人笑我轻浮好色都无所怨言,若少将军也这般看待,岂不让兰心寒?”
关平也知道李兰时常作画,能与关凤九分相似比有原委,断然不是轻薄之人,终于点头道:“先生所言甚是,平也知先生另有别情。罢了,既然先生如此抬爱,就请先生与平一道回府,痛饮一番。”李兰心意得逞,自然十分高兴,一口答应,便与之并骑而回。
关羽府邸李兰本就十分熟识,关平既然解开心结,也就不加顾忌,带着他径望院中,命人就将其所猎之物煮来下酒。两人多日不见,都十分健谈,又加美酒鲜肉,兴致更甚,不过多时就皆有醉意。
李兰再举一杯,道:“兰有一事不明,还望少将军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