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道:“贤弟谋略过人,不若就请贤弟再返南郡,协助糜芳守城。只是糜芳为人不善,贤弟要多加小心才是。”又看郭淮肩上伤口,问道:“贤弟伤势如何?”
“这皮肉之伤,并不碍事。”郭淮接着又从战袍中取出一支羽箭,道:“大哥尽提东吴之事,小弟险些将此事忘却。”李兰仔细看那支箭时,箭头带有血迹,而箭身却束有一块锦帛,不由疑惑道:“此物何来?”郭淮将羽箭递给他,言道:“小弟刚才便是被此箭所伤,拔箭之时见有书信在上,不敢丢弃,还请大哥过目。”
原来是于禁射伤他的箭矢,李兰急忙取下锦帛,果然是一封书信,细看之下,却是越来越心惊。郭淮见他神色数变,也不禁紧道:“大哥,这书信内容为何?”李兰也不回到,伸手将这片锦帛转交给他。郭淮接过看后,脸色也是大变,半响才问道:“大哥觉得可信么?”李兰看着他手中的书信,苦笑摇头道:“于禁自从曹操起兵以来,随同征战三十载。为兄着实不敢相信。”
郭淮又将信递还给李兰,道:“小弟曾在夏侯军中,素闻文则忠义。此信言辞恳切,小弟倒是觉得颇有几分可信。”李兰还不曾言语,就听帐外高平声音道:“先生可在帐中?末将缴令。”李兰急忙将那封书信放入怀中,喊道:“将军请进。”高平闻言进帐,朗声道:“某断后归来,于禁,庞德已经率军马退下。”
这次劫营不仅挫动曹军锐气,还接应郭淮从南郡运来的粮草,可谓一石头二鸟,收获不小。李兰乃道:“高大哥作战辛苦,且先下去休息。”高平答应又询问郭淮伤势,才转身出帐。接着关凤,容儿也将伤药拿来。郭淮取过药物,向二女致谢,也告退回自己帐内上药。眼看天色将亮,李兰也觉得十分疲倦,让关凤二人下去休息,自己上榻和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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