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点点头道:“留得有用之躯,以图他日报仇雪耻。”
“这才是男儿本色。”马谡激动道:“某等便这般劝说君侯,弃城而走。回到成都,再请汉中王兴兵与吴狗决一死战。”又看了一眼徐晃,乃道:“关君侯深恨吕蒙背信弃义,不愿襄阳落入东吴之手。故谴某前来,将襄阳嫌与魏王。”
徐晃虽然被说的心动,却也知道这是要让他与吕蒙翻脸,不禁犹豫道:“吴军势大,某手下也不过两,三万人马。若与东吴起争执,双方争斗,并不能取胜,岂不让汝家君侯渔人得利?”
马谡哈哈一笑道:“将军仍不相信关君侯。试想荆州已失,襄阳一座孤城,关将军失言不与将军,自己留下又能久守么?岂不获罪于魏王?若让吕蒙得去,东吴占有淮南,荆州之地。而蜀中地势难攻,孙权必不会再与汉中王为敌。到时候,北上青徐,西向宛洛,岂不让魏王责将军今日之失么?”
曹操本来就有书信给徐晃,这下更是触到伤处,徐晃也不得不道:“某便相信君侯,即日就起兵前往襄阳城下。”
“正是这般,若非将军牵制君侯大军。东吴能如此轻易得取荆州么?分襄阳与魏王,吕蒙又有何话可说?”马谡见徐晃已经被说动,又道:“若吕蒙不让襄阳,某倒还有一计,可助将军破敌。”
徐晃也正担心兵少不能与吕蒙抗衡,忙问道:“愿先生教吾。”
马谡笑道:“将军可知,糜芳,傅士仁二人?”
徐晃不屑道:“此等小人,某倒是听过。”
马谡哈哈大笑:“将军破敌,正在这两小人身上。某闻此二人曾袭杀陈武,吴中众将皆要杀之而后快。只是现在荆州尚未平定,孙权暂时不曾处置。只要吕蒙占了襄阳只怕便要拿此二人祭奠陈武。二人也知其意,将军何不使人诱之为援?”
徐晃问言也笑道:“多谢先生指教。”又向帐外喊道:“来人,设宴款待马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