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将,请其入内。费耀入帐见汉军诸将全身披挂,各自手按剑柄,先自有些心惊,急忙上前行礼,道:“拜见大将军。”李兰也不请他起来,只是冷笑道:“将军乃魏国上将,如何肯降我大汉?”费耀答道:“某受朝廷重恩,本不该降。只是曹真不听忠言,败亡无日,某虽不才,却也懂得‘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的道理。岂能与之同亡?”
李兰微微点头,又复问道:“将军言曹真不听忠言,所指何事?”费耀遂道:“魏军连遭败绩,士气低落,某进言曹真,望其能退守渑池,凭借坚城,抵御将军大军,而后坚壁清野,等将军粮草尽时,自会退兵。奈何那曹真执意要与将军在此地决战,非但不用良言,反诬陷某谣言惑众,扰乱军心,当众责打五十军棍。某为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受此折辱,故而来降将军。”说着便将衣甲解开,露出背上的棍伤。
确实打得皮开肉绽,见之心酸。李兰遂亲自上前,将其扶起道:“天幸曹真不用将军之言,否则我大军危矣。将军能弃暗投明,实我军之鸿福也。”费耀正欲谢恩,却听桓易道:“大将军不可中了此人苦肉计。”心中顿时大惊,又忙伏拜在地,泣声道:“某真心来降,大将军若是见疑,就请将某就地斩杀,只怪某双眼不明,错看大将军。”李兰再次将其扶起,呵斥桓易道:“汝这等度量,怎能得天下豪杰之心?”复谓费耀道:“将军且宽心,吾素知将军心怀忠义,不是反复之人,既来归降,定然无诈。吾部下有一人,极善医术,可为将军治疗伤口,等伤势好转之后,再为将军设酒接风。”乃命叶枫带费耀下去治伤休息。费耀只道李兰被其蒙蔽,心中大喜,千恩万谢退出营帐。
桓易见其离开,乃不悦道:“将军岂能真信其言?”李兰笑道:“吾岂不再知费耀乃是见我军连胜,以为军心必骄,且又善待降将,故来诈降。只是谅他区区数十人,留在营中又有何惧?等其安心之后,勾结曹真来攻,正好将计就计,大破魏军。”桓易听其早有打算,复笑道:“将军成竹在胸,是末将多虑了。”李兰又笑道:“若非将军如此,费耀也未必能信。明日曹真定会派兵来战,诸位且回营休息,等来日与魏军决一雌雄。”
次日,曹真果然亲引大军至汉军营前挑战,口口声声要叛贼费耀。李兰闻曹真自来,也带同费耀与诸将列阵而出。两军各以强弓硬弩压住阵脚,曹真指着费耀,回顾诸将,道:“谁人与本都督擒下此贼?”话音刚落,便有一将大声道:“末将愿往。”声若闷雷,体如熊罴,纵马而出,手中大刀直取对阵费耀。汉军阵中转出桓易,横刀喝道:“来将何名?休要冲吾阵脚。”
那员魏将乃勒马,道:“吾乃大魏虎威将军王双。汝乃何人?”桓易冷哼一声,道:“无名下将,可识得上将桓易?”王双见其无礼,怒气添胸,舞刀来战。两人均使得一口大刀,一个刀法精妙,一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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