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香”起了作用,还以为是刚才太过思量太子,才偶尔产生的一丝绮想。见到李吉回来,马飞燕也努力克制心中的杂念,道:“殿下客气了,不知王妃伤得如何?”
李吉顿时眉头皱了起来,淡淡地道:“无妨,有劳嫂子牵挂。”其实桓王妃摔的那一跤并不算轻,已经动了胎气,再喝了几名御医一起开的安胎药下去之后,现在才昏昏沉沉地睡着。御医再三叮嘱,虽然王妃腹中的胎儿是保住了,但情况仍旧十分不稳定,千万不能再让王妃有任何的情绪波动,更不要说再摔一跤之类的话,否则腹中的皇孙只怕难以保全。
不让王妃有情绪波动,岂不要让自己对她言听计从?李吉想着就来气,他现在正忙于争夺太子宝座之事,哪里还有空管家里的琐事?当下吩咐芹儿等好生照料,便又回转书房。看到马飞燕,李吉的心中又不自觉地拿桓王妃与她来作比较,暗想,当初若是她嫁给自己作王妃,哪里还会有今天的事?
其实桓王妃无论相貌才学并不亚于马飞燕,只是俗话说的好“老婆总是别人的好”,更何况李吉处处想于兄长争斗,自然心中不甘,觉得马飞燕要比桓王妃好上千百倍。若是眼前的可人儿嫁给自己,自己一定会好生待她,怎么还会让她出来抛头露面,四处求人。李吉的一双眼睛,不自觉地盯在马飞燕的脸上。
“殿下……”马飞燕被李吉火辣辣地眼光盯着,觉得浑身不自在,但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李吉被她喊了一声,顿觉失态,便无意中拿起茶水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问道:“嫂子到孤府上来,不知有什么见教?”
马飞燕才记起此来的目的,盈盈下拜,道:“妾身只求殿下能看在骨肉兄弟的情分上,放你大哥一马。”
为大哥求情吗?李吉心中突然烧起了一把无名怒火,李建除了比自己早落地片刻之外,有什么好?母后要为他求情,老三要为他求情,眼前的马飞燕也要为他求情?当下冷笑几声,道:“嫂子言重了,此案关系重大,岂是孤一人能说了算的。”
马飞燕抬起头,望着李吉道:“妾身明白,但也知道陛下最是宠信殿下。只要殿下肯替你大哥说话,多半你大哥这条命就能保住了。”
“哼,嫂子太抬举孤了。”李吉无意瞟了马飞燕一眼,身体猛然一震,好美的佳人!婉约的眉,妩媚的眼,小巧的鼻,轻柔的唇。李吉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胸前的怒火迅速下移,到了两腿之间,竟然变成了一股强大的欲火。
李吉一掌打在旁边的木几上,顿时拍得木屑四溅,但却还是不能发泄掉心中的欲念。马飞燕也发觉李吉的诡异,有些害怕地向后退了退,问道:“殿下,你,你怎么了?”
他们都不知道,香炉里面的“催情香”只是增加情趣,药性温和,只要意念坚定,或者还能克制得住。但茶水中的“合欢散”却是烈性**,一旦入口,便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要变成淫娃荡妇,何况李吉多年来对马飞燕就有着痴心妄想,有了这药物的刺激,哪里还能忍耐得住?当下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马飞燕的手,狞笑道:“你要救他吗,你为什么要救他?”
“救命……”马飞燕被李吉的神色吓呆了,怔了片刻,才恍然发觉危险,大声喊了起来。可惜这两个字刚出口,嘴巴便被李吉用手捂住,只听李吉在她耳边低声道:“孤可以帮你向父皇求情,但却要应得的报酬。”
马飞燕又不是傻子,哪里还能不知道李吉口中所说的报酬是指什么?一双美目充满了恐惧,心中嘶声大喊:“不要。”但由于嘴巴被封住,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李吉此刻已经是欲火焚身,一把抱起马飞燕,便向后房走去。他经常不与桓王妃同床,这书房内也安有床铺,倒正好成了现在合欢的场所。
强壮的身躯压在身上,马飞燕想喊喊不出来,想推却又推不开,泪水从眼角滚落。李吉并不惜香怜玉,粗暴地将“嫂子”的衣服撕掉,很快就露出了那一对白嫩迷人的半球。李吉添了添嘴唇,右手有些颤抖地伸了出去,终于紧紧地握住那片山丘。温润的感觉更加刺激了李吉的兽欲,低下头用嘴巴稳稳地含住了另外一边的樱桃。
此时李吉捂住马飞燕嘴巴的手,也渐渐松开,马飞燕大喊“救命”,可是声音到了喉咙,却变成了细细的呻吟。在李吉的手口并用之下,她体内的“催情香”也终于爆发了,娇躯在李吉的身下扭动,也不知是在反抗,还是在迎合……
房内春色动人,男人粗野的喘息,女人娇媚的呻吟,构成了一曲动人的旋律。叔嫂**,一场羞事,终究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发展下来,窗外的秦舒看着床上赤条条翻滚的两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还是露出那丝阴冷的笑意,又瞬间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