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罕见的消炎解毒良药,只是尚未能进行药理实验,因此更不能紧紧凭借经验来搭配药方了。
为了不引起越南人的注意,他目前只能以有趣为由,抓了几只虫子塞进金属小瓶中,等回去焙干之后,再偷偷地送回到国内,让康老爷子的两个负责学院实验室的高徒进行分析研究,否则,整个越南恐怕还没有一个研究所能有他们丰富地经验和机密的仪器。
就在康宁四处打量植被和地形之时,坐在下方二十多米远的陈月琴解开高邦军用胶鞋的鞋带,抽出挤出血泡的白皙小脚,轻轻按摩起来,不一会儿就伸进凉爽清澈的溪水中浸泡。
也许是白嫩的小脚丫出的热辐射惊动了蛰伏于石板下的金环蛇,这条长达一米五六的金环蛇闪电般地扬起狰狞地脑袋,一口咬在她白嫩光洁的小腿之上,随即在她恐惧的惊呼声中,翻身紧紧缠住她的整条右腿。
边上的众人大惊失色,纷纷赶去,可吓得失声尖叫的陈月琴倒在地上,拼命爬动,大家手里的棍子又不敢打下,急得众人高声呼叫,满头是汗。
此时的康宁,早已经扔下手中的压缩饼干,飞跳跃下去,几个起落冲到吓得声嘶力竭的陈月琴身边,右手飞快探出一把揪住毒蛇七寸,左手将陈月琴紧紧抱起,解下毒蛇后朝石板用力一抡,将毒蛇摔得血肉模糊,不停地翻卷。
几个队员和士兵见状,棍棒齐下,几乎将金环蛇打成了肉泥。
陈月琴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抱住康宁的脖子失声痛哭,直到康宁不停安慰,这才稍微安静下来。
“阿固,把你的药箱拿过来,快注射抗毒血清!”康宁转头大声吩咐道。
动物学家阿固急得满头是汗,结结巴巴的,连说话的声音都走了调:“对……对不起,我……我看到这几天……走……走到哪儿都没事,今天就没……没背药箱上来,我这就跑回去拿……”
康宁听了眉头紧锁,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二十多公里你一去一回,人都保不住了……快,把你的水壶递给我。”
旁边的机灵士兵,连忙解下水壶递给康宁,康宁迅清洗陈月琴腿上的伤口,同时不停询问她的身体感受。
听完她断断续续的陈述,焦急的康宁毫不犹豫地捧起她原本白嫩细腻的腿,温热的双唇随即贴在了伤口之上,慢慢吮吸起来。
开始出现轻微胸闷、恶心症状的陈月琴见状,泪流满面地拼命挣扎。
她知道这种毒蛇的毒性,只要一个不慎,康宁很有可能就会有性命之忧。
周边的四人看到这种情景,全都惊呆了,看着康宁紧紧抓住陈月琴的右腿,一口一口地将脓血吸出吐掉,漱口后接着再来,直到吸出鲜红的血液,康宁才把陈月琴的粉腿放下,接过另一个士兵递来的水壶连连漱口。
阿固走向康宁,眼里满是泪水,难过地说道:“对不起了,阿宁。要是你有个不测,我也一死了之……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家!”
康宁微微一笑:“没事的,我这人命大,没那么容易死的……各位,马上砍树枝和藤条做担架,得尽快将阿琴送回营地,她就要陷入昏迷状态了。四小时之内,我们必须赶回到营地去,否则很可能来不及了。”
“你……你没事吧?”地质学家担忧地问道。
康宁摇了摇头:“我估计能顶过几小时,再多就不敢保证了。快干吧,度越快越好。”
康宁说完,扶起坐在地上昏昏欲睡的陈月琴,大声地鼓励道:“阿琴,你要坚强一些,尽量保持大脑的清醒,很快就会没事的。”
脸色苍白,嘴唇青的陈月琴,努力睁开疲惫的眼睛,艰难地抬起手,抚摸康宁已经开裂的嘴唇,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阿宁,要是我们都不死,我就让你亲我……”
康宁抓住她的手,低声笑道:“刚才我已经亲你了,还亲了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