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界楼一段时间后，鸿钧脸上冰冷的表情，淡淡消散，甚至偶尔会流露出一丝情绪。
作为合道者的鸿钧，在万界楼的大环境下，都有了这般变化。
巨大门户进入万界楼后，有一定的变化，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无论巨大门户获得独立思考的能力，还是获得一定的感情，哪一种结果对他都充满了不确定因素。
有了思维的能力，就会衡量得失，有了感情，就会有欲望。
他这个同样进入万界楼的生灵，巨大门户会怎么看待，让他心中很没有底气。
“既然如此的话，你回去等通知吧。”
高要面色表情道。
既然巨大门户是大道，他也不再说什么敷衍之语。
因为对于巨大门户的任何敷衍之语，或者致歉的话语，没有任何的意义，在巨大门户的罗辑程序之内，这些全部都是废话。
他即使说的天花乱坠，巨大门户也不会给他任何笑脸，更不会记住他的人情。
巨大门户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去。
永生之门买不起，店主又不在，无法交易盗走永生之门之人的信息，他即使强行抢夺，也不是万界楼的对手，在他的逻辑程序之内，没有任何可行的方案。
因此，除了按照高要的吩咐，等待万界楼的统治，这一条路行的痛，巨大门户还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办法。
“你是谁？”
巨大门户转过身，看着身后站着的两人，声音平淡道，语气却是快了几分。
“你问我，还是问他？”
叶凡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方寒，询问道。
巨大门户也没有一个眼睛，也没有什么肢体动作，他实在分辨不出，巨大门户是在询问他，还是在询问方寒。
“你是谁？你是方寒？你是永生之门器灵？”
巨大门户直接绕过叶凡，没有回答的话语，飞到了方寒的面前，语气又加快了几分。
叶凡，“·······”。
方寒，“······”。
我真是永生之门的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