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个家都快整垮了。
郁闷中的窦爱言晚上睡不着,拨通了温守忆的电话,向她倾吐自己的心事,难过地说:“现在我们家的情况,温教授知道了吧?唉,其实我妈咪真是无辜的,都是我姐姐……如果不是她,我们家也不会落入这样的困境。”
温守忆静静地听完窦爱言的牢骚,低声道:“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如果不是我劝你姐姐回国,并且把她带回来,你们家也不会有这种事了。说来说去,都是男人不好。爱言,你看,男人一变心,就能这么狠毒,郎心似铁啊……”
“你是说,霍少将?”窦爱言皱了皱眉,“可是霍少将从来就不喜欢我姐姐啊?都是我姐姐自己送上门倒贴人家都不要。”
她气愤地捶了捶床,“还有没有一点廉耻!”
“呵呵,爱言,你太年轻了,你真以为,霍少将真的对你姐姐一点感情都没有,你姐姐就能爱得死去活来吗?爱情这种事,从来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温守忆语重心长地提点窦爱言。
窦爱言沉默了一会儿,依然摇头道:“不会,温教授,您不知道我姐姐,她就是这样一个一厢情愿的人,而且她也不是不知道霍少将不喜欢她,不然她怎么会又割脉自杀,又偷照片远走异国他乡呢?”
“啊?你姐姐自杀过?”温守忆不是很清楚当年窦卿言跟霍绍恒的细节,因此听见这个消息,心里不由一动。
“当然啊,那时候我才十二岁,但是也记得清清楚楚,她先是让我爹地去军部要人,想让霍少将到爹地的内阁任职,军部不放人,她就去找霍少将,想让他亲口提出调任。霍少将当她神经病,将她赶走,当时很多人都看见了,她面子上过不去,回来就割脉自杀。到现在她的手腕上还有一道伤疤呢,温教授没有见过吗?”
温守忆这时想起窦卿言手腕上一直戴着的一支扁平宽大的金手镯,原来是为了遮挡伤痕。
“也是可怜人啊。”温守忆感叹了一声,对窦爱言温言道:“爱言,她好歹是你姐姐,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再大的不满,也不能在人前说,知道吗?”
“我知道,我就是向温教授发发牢骚,不会在外人面前说的。我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想向您讨个主意。温教授,您是美国厉害的大律师,能不能帮我妈咪发封律师信?”窦爱言非常及时地跟温守忆套交情。
她其实是想请温守忆做她妈咪的辩护律师,发律师信告那些诋毁他们家的无良媒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