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非叫孙大将军落得一个治军无方的名声?如此陷害顶头上司于不义,你不是傻子是什么?”
骂完民,便骂兵,这是各打五十大板。
正被说得憋屈的回春堂一方,一见此,郁气便去了一半。
徐泽原本听要说己,便打起精神细听,想看她是会说好话还是也胡乱编排,现一听完,顿时又急又怒,大喝道:“贱……”
他张口就想骂贱人,只是意识到她身份,不敢造次,吸了口气,试图平静,可惜没什么大用,有些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在胡说八道!”
虽知她这是歪理胡说,强行指责,但官场中人,行正坐直还不如上头人随便生出的一个念头,陷害上司这顶帽子实在太大,沾边都不行,尤其是说着话的是护国山庄的雨使,传到孙图则耳中,焉知他不会怀疑什么?若是因此被穿小鞋,坐冷板凳,那就实在冤枉。
“我就算胡说八道,但不可否认这中间道理还是有的!”
凌珊淡淡瞥了他一眼,徐泽没来由心底一寒,接着又听凌珊继续道:“不过,你们虽傻,但毕竟各有立场,所以我替你们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想必能将双方都顾全到,诸位可愿一听?”
徐泽怔了怔,咬牙问道:“什么法子?”
苗东青道:“姑娘请尽管说!”
凌珊看向徐泽,道:“徐将军来请施神医,除了治病救人,想必再没其他原因了,而既是治病救人,据我所知,施神医四名亲传弟子,不敢断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哪个所怀医术没有施神医七八成火候?”
听及恭维之语,苗东青与江北寒腰板都好似直了三分。
苗东青谦虚道:“姑娘过誉了,一点微末伎俩,岂敢与老师比肩?”
徐泽听出她的意思,不外乎由弟子代师一行罢了,如此可不行,说道:“本将所接之命,是请施神医,而不是施神医的弟子,若姑娘所谓法子就是如此,那还是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