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过多逗留,积极劝说。
他与两名弟子说话时,离大堂有段距离,凌珊也没有恶意去听人家遗言的恶趣味,便没运功去偷听,否则当能知道他是想去找人拼命了,不过,虽不清楚他这么着急劝说自己离开另有想法,凌珊也没拒绝。
因为此来长安目的便旨在解毒,而如今已得到了解方,施回春又是必死之身,继续留下以观后效的必要都已不存在,而接下来两个月时间,还要去找轩辕宫,还要下江南去杭州,还要出海往万莲岛,若在长安城多逗留,未必会来不及,但时间上的确会有些紧迫,故而便也应下。
凌珊几人回去收拾。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拿上包裹行李罢了,她们才来住了一夜,包袱都还未拆开,衣服什么也未换,想收拾都没东西。
她们拿上行李,便在院外等待。
而不一会儿,施回春带着红着眼圈的施绿秧过来。
施绿秧身上仅一只包袱,一只药箱,东西不多,而施回春也提了五包淡黄色桑皮纸裹住的药材。
“老朽开的方子里,有两昧药材比较少见,我这里库存也不多,只能给你们凑出这些了,这几包药,只够一个人用半个月的……你们日后也要自己注意,及时备好用药,以免到了时候却因为找不到药材而耽误了治疗!”
施回春递上五包草药与药方提醒道。
那张药方是他们先前分开时,施回春又要回去的。
因为方子虽然是他开的,可毕竟草创,有一些地方还不熟悉或记忆模糊了也在所难免——当然,就算有了些不清楚的地方,费时穷思倒是能想通,可这时间恰恰是他不愿耽搁的。抓药终非小事,剂量用错极可能就有大后患,还是照方抓药比较稳妥,所以先前去叫女儿时顺便要回了方子。
而除了药方药材,还有五万两的银票,并非从李管家那里来的,而是他自己的部分积蓄,算是给凌珊她们的另外谢礼。五万两对普通人而言是巨款,对凌珊也不算小钱,既然人家愿意给,没道理往外推,而且不收说不定人反而还不能安心,也就没推辞,最多日后多在施绿秧身上还一些罢了!
离开回春堂,施回春带她们走的是侧门。
他担心正门外面还有星宿海的眼线,走侧门相对稳妥一些,虽然凌珊觉得他这也有些小小过头以及小觑了自己与师姐,但想到这老头已经日薄西山,就在今明这两天了,也就由他做主!
送她们出门,施回春便不再送了,而且直接转身关了门,不去多看一眼被强拖着走满眼含泪还一步三回头的女儿。心中固然不舍,但活到他这种说一句阅尽人生也不过分的年纪,可没有那种依依惜别的小女儿心态,该断则断,非要多送一程,多看一眼,凭添无奈与黯然罢了。
离开注定走向衰落的长安医馆,凌珊没有直接出城,而是约好在城外汇合,便让侍女去客栈取马,顺道弄辆马车,请师姐先带施绿秧出城,她自己则去食神居!
去食神居的目的自然是打听消息。
虽然先前嘴上顺着施回春的意思说要放弃,但她还是念念不忘想要先收拾几个星宿海的高手,尤其是师姐决定要与星宿海为敌之后,既然有机会,怎么也要杀上一两个人。
何况,施回春为人如何姑且不评,单说这药方如果有效,那她们就是欠人两条命了,护全施绿秧算是报了一条,但还有一条呢?拿几个施老头仇视的星宿海之人性命去填也无不可。
只是到了食神居后,才发现主事并不在此,向一名伙计打听,才知道昨日中午见了个客人后,留下一句酒楼之事暂由账房先生主理,便焦急出门去了,至今未回。
食神居所辖一应人事的消息,除了当事查访的探子,便只由主事与几个录事经手整理,再统一发往下一家食神居直到京城护国山庄总部,但录事的身份与他们整理消息的地方,只有主事一人知晓,既然主事不在,那么就算食神居内还有其他护国山庄的人,对凌珊而言也就无用了。
人从昨日离开到现在,已有将近一天一夜时间,天知道死了没,就算无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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