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打**的时候,分为监杖和行杖。行杖就是负责打**的人,监杖就是在一旁监督打**的人是否认真的履行了打**的职责。”
“对行杖来说,打**是一种技术性很强的本领,因为孰轻孰重。全在打**地人的掌握之中,随意变化,奥妙无穷。轻毫无损,重非死既残。在明朝的时候,负责行杖的校卒都要经过严格的训练,然后进行考试,合格后才能持证上岗。我曾经在一本书中看到,校卒在训练时先用熟牛皮绑扎成两个人形标本。一个里面填满砖头,另一个外面包上宣纸,然后再给它们穿上衣服。”
“放满砖头的人形标本用来练习外轻内重,要求做到外面的衣服无一丝一缕损伤,里面的砖头却要碎如齑粉;包纸地人形标本涌来练习外重内轻。要求做到外面的一副已经破烂不堪,但是里面的宣纸却要完好如初。”
赵长风倒是听说过古代打**的时候如果塞一点贿赂,那么能够挨得轻一点,但是却没有想到中间竟然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老张继续说道:“对于那些有权打下级**地高官显爵来说,打**就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比如谁可以打。谁不可以打。谁应该打得轻,谁应该打得重。都需要仔细去琢磨。否则一个打的不好,轻则丢官罢爵,重则身异处,历史不乏其例。”
赵长风眼界大开,拿起酒瓶给老张倒了一杯酒,双手捧起酒杯道:“来,老张,喝完这杯酒再说。”
老张也不客气,接过酒杯和赵长风干掉,擦出嘴角的酒渍,继续说道:“赵科长,你可知道,这打**虽然是历史上的刑罚,但是却和今日地社会有异曲同工之妙。”
赵长风说道:“老张,这个我还是不懂,请你给我讲一讲。”
老张说道:“现在地打**虽然有了不同的涵义,但是其中地奥妙却被一些聪明人挥的淋漓尽致,登峰造极。”
“比如某个官员主管的一亩三分地上出了大事,那么顶头上司眼看遮盖不住,暗中劝这名官员引咎辞职,过了一两年甚至过了一两个月,就不声不响地给这名官员安排另外一个地方担任相同的职务,这就是好比是打**中的外重内轻之法。”
赵长风连连点头,说道:“老张,那么什么是现代官场上的外轻内重之法呢?”
老张沉吟了一下说道:“比如某个县长,不慎得罪了市委书记。于是不多久,市委就下了一个文件,把这个县长调到市委党校安排一个第五副校长干干,在第五副校长后面还加了一个括号,注明待遇不变。这就是典型的外轻内重之法。”
赵长风站起来,双手恭恭敬敬地端起一杯酒,心悦诚服地说道:“张老师,我敬你一
第一百〇二章 老张的隐痛-->>(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