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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话 汝何门何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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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浑浊的双眼,问道:“南宫樱莫不是不知道老夫方才让尔等探讨的问题?”

    我嘿嘿地装傻,算是默认了。

    “很好。”裴老伸手示意我坐下,继续说道,“没有听也无妨。汝今儿个回去把《离骚》抄上十遍,明日晨交与老夫便是。”

    《离骚》?那是什么?!长不长?!

    我绝望地叹息一声,坐回位子上,暗自下定决心以后裴老的课决不再睡觉……就算睡,也要收敛一些、隐蔽一些,否则难不成以后任凭那老头子一会儿让我抄离骚一会儿让我抄离忧吗?

    孔春告诉我《离骚》不长,行句皆浅显易懂,一时半会儿方可搞定,毋需多做担忧。对于孔春的话,我将信将疑,毕竟有前车之鉴,此人的话不可全信的。午间我因此食量大跌,早早地便撇下包着一嘴萝卜的孔春独自一人回了校舍。

    “外头雨停了么?”这是我回到桃园甲组戊字舍苏幕焉同学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嗯,还没呢。”我说着把之前他吩咐我给他带的一包荷叶酥扔过去,苏幕焉一把接了个满怀,望了窗外一眼,笑道:“看来今儿个下午的户外武技课是去不成了。”

    “你在这瞎操什么心呐,反正你又不去。”我一面说着一面把踩上泥的步履换下来,“倒是我,今儿个下午恐是没个清闲了。”

    “武技课我不一定不去的。……不过你说你今儿个下午没清闲,此话怎讲?”他秀气地吃了一小口荷叶酥,略带笑意,媚眼如丝地看着我。

    我全身一个哆嗦,忽地想起来,小跑到他身边的凳子上坐下,一脸诚恳道:“《离骚》长否?”

    他不假思索地答道:“从某种意义上讲,不长。”

    我大喜,从自己桌子上抽出一张宣纸递给他:“那麻烦幕焉兄写一份底稿给我,如何?”我说着站起身来拱手道,“阿樱在此谢过了。”

    他将剩下大半块荷叶酥放在一边,拿帕子慢悠悠地擦去手指上的油渍,望着我一本正经道:“阿樱莫不是被裴老头子罚抄《离骚》?”

    聪明!聪明!你怎么这么聪明呢?

    我连连顿:“你是如何知道的?”

    “那老头子素来喜欢罚上课睡觉的学生抄书,上回我手下……上回我有个朋友便是被那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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