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山贼的时候……不料被其中一个从背后偷袭……小伤口罢了,无所谓的……”
傻瓜,你自然是瞧不见自己的背后,那么大一个口子,得流多少血啊?都这样了还在我面前活蹦乱跳的跟个猴儿似的,难不成仅仅是为了维护你那身为肃国公嫡长子厚实的自尊么?
“伤口自然是要处理一下。”我声音温和道。望着自己被他包扎的双手,我在心里苦笑着,他这个大少爷一定自小没吃过什么苦,这细心帮我包扎的技术实在是不过关,倒也无妨。只是我手上这点小擦伤本来无所谓的,他却绞尽脑汁帮我处理了,可他自己呢,背后的伤,不觉得疼吗?
看他没有表态,我笑道:“世子莫要担心,我跟幕焉兄台住在一起,别的没学到,什么包扎啊熬药啊什么的倒是学会一点点,”我抬头望望洞外,雨刚刚停了下来,不禁心头一喜,“我去弄点儿水来,帮你的伤口擦拭干净,莫要染了病才好。
见他骄傲地点了点头,我伸手便要解他胸前的衣带。
他很敏感地往后一缩,仿佛我是个色魔一般:“你这是作何?”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幕焉说伤口是需得通风的,你这衣服尚未干透,捂着伤口不怕炎么?我看你手臂不能大动作,所以帮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随意便是……”他轻声道,眼睛没有看我。
郁闷,“你随意便是……”,瞧这话说的,怎的就让我联想到百花楼一类的地方,而我就恰是那在风月场挥金如土的某员外某刺史一类的人呢?
我尴尬地咳了一声,替他翻开一侧的衣领,让后肩的伤口露出来。伤口的长度和深度都有些令人惊骇,我不禁在想他方才该有多疼。倘若不是这伤口,这白皙圆润的肩头,这笔直的锁骨,一个少年,皮膚竟如初降瑞雪般细腻,怕是男人见了,也会有三分怜惜吧。更何况我本就是女子,也难怪心头有隐约的悸动了。
在我猥琐的内心活动暴露之前,我及时地站了起来,将错乱的目光投向洞口:“冯世子乖乖歇着,我出去找些水来,一会儿便回来。”正要抬步向外走,余光瞥见几样东西从他的衣襟里掉落出来,我不由地扭头一看,那是几样形状怪异的草本植物,用兰花叶困束,尖锐的末端有些奇怪的紫色。
“这是什么?”我指着那植物问冯尚兮道。
尚兮抬头望了我一眼,闲来无事收集的一些奇特植物……”
恍然大悟道,“想不到你个大男人还有这样的嗜好。”
“你难道不是男人吗?”他一面问我,一面有些仓促地将那束枝叶收好。
了,懒得与你多做狡辩……”未等他应我,我已小跑着朝洞口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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