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带着疑问,“你这是……”
“你说,这送子香炉,……什么味儿啊?”我站在原地,压抑住呼吸,问道。
没有回答。
我望着自己白晢的手,望着那殷红如血般妖冶的指甲,终于放下,没有去碰那香炉。忽地转身,径直走到魏如身边。即便是月白色长衫,在我看来也已如大红般炽热。正在品茶的他缓缓睁开眼,那眼角仿佛蕴含这世间最惊人的魅惑,微微扬起的嘴角,竟是那般鲜艳欲滴,衬着线条优美的下巴,真是让人忍不住一口啃下去……
我摇了摇脑袋,眼前地少年却依旧是那般无辜的神色,那般高雅,如天上的流云,与平日里并无二致。可方才我看到的,又是谁?不也是他吗?难道是我的幻觉?
疯了,疯了。老天,那碗汤药怕不是什么醒酒汤吧。高寺,你怎么也不拦着我些?
小腹的一团跳跃的火焰让我弯腰在魏如身旁坐下。我放在桌上的手不由地抓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桌子里,而那明黄色的厚重桌布也随着我的手上地动作皱起,打翻了一个小瓷杯,瓷杯欢快地向桌檐滚去,终于坠入无尽的深渊,在光洁地地上化为一片破碎的蓝白,出令人不安的脆响。
“陛下这是怎么了。”魏如有些关怀地望着我,见我埋着脑袋不做声,便伸手握住我的手,将他的温度传到我地手背,顿时掀起一阵**,“哪里不舒服,嗯?”上扬的尾音轻柔而魅惑,在我地心头更加了一把火。
这个人……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地。
他不是也喝了那汤药吗?难不成对他没作用?
是了,一定是他故作镇定的。即便是内心翻江倒海他也不会像我这般迅倒戈。他这是在……逼我主动……可是,以他地聪慧,不可能不知道那汤药的作用。可他还是一口气喝掉了,很快的,不是么?所以说他是故意的,一定是。
我猛地抬起头,迅捕捉到了他眼底收敛未及的笑意。果然啊,这个家伙……
我有些坐立不安地站起身子,却脚下一个不稳,向前跌进他的怀里。我顺势揽上他的脖子,垂眼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绝色容颜。他也迎着我的视线,可依旧不采取主动。
“哈哈……”我低低地笑了,我醉了,是的。所以我飘飘欲仙。这种事情,敢问有哪个女人会遇到像我这样的情况?不是说南宫硕和是女皇吗?那一切就都不一样了……伸手抽出自己髻上的镂空长簪,两股缎子般的顺着脖子披散下来。拇指与食指轻捏着金色的簪子,若即若离地描绘着他的眉。
他的眉宇微微蹙起,这样尖锐的簪子,这样临界的距离,不会流血,但是会疼的吧?
“裁眉若柳,却不似女子般柔弱无骨,少年英姿焕……”我喃喃地说着,将簪子丢到一边,誊出手,迅捉住他胸前的衣带,丝滑的衣料在指间的肌肤摩挲,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他忽地按住我放在他身前的手,顺势随着我直起身子,手臂从他的肩头收回,我站在他的对面,近在咫尺,终于看清了他眼里的迷离神色。掩饰的真是好。
“当真?”他问,起伏的胸膛暴露了他内心的悸动。
“当真……一言既出……马难追。”我突然想哭却哭不出来,声音因为心里的躁动而颤抖,也有可能是我酒喝多了,“我什么都没有了……这是唯一的路。”
他松开按着我的手。
于是我的手牵引着他月白色的明亮衣带缓缓向外拉,绸缎重垂的外衣瀑布浪花般随之铺陈在光洁的地板上,温柔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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