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于是我开始惑起来。我有时候在南宫韶和面前假装无意地提起。而南宫韶和总是淡然地告诉我。我这是春困。春上来了大家都是这个样子。我表面上点点头。而心里却不曾相信半分。这么一来我更加确定那药不是什么好东西了。越来越嗜睡地结果。十有**便是失忆。我已经没有力气再为南宫韶和这样地行为而感到痛心。于是从那起。每每送来地药我都会偷偷倒进浣水沟里。果然这样坚持了七日。嗜睡地现象就基本消退。
每天面对一帮下人们假意恭维地虚伪嘴脸。虽然他们一个个都好似整日以我为主心轴一般。尤其是那个顶替了高寺地“御前总管”一职地司高。整天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如影随形。伺候周到。我不由冷笑。与其说他是来伺候我地。倒不如说是来替南宫韶和监督我地。尤为讨厌地是。这样一个太监。他走过去地时候总是带着一股难闻地骚味儿。虽然是凑近了才能问得出来。但是他毕竟以“御前”为职。于是我便成了最直接也是最大地受害者。所以这个时候我总是无边怀念起高寺来。虽说都是太监。但人家怎么就清清爽爽干干净净地?后来我抱怨地时候听老嬷嬷说太监多多少少都是有点儿骚味儿地。于是无聊地我特地提着嗅觉注意了一下。对乾禧宫地诸位大小太监们进行了抽样调查。结果正如那老嬷嬷所言――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味儿地。
如此乏味地生活。自内心地孤独感便彻底将我笼罩。而南宫韶和也早已懒得在我面前装出一副纯稚无邪地模样。他依旧住在我当初为他在乾禧宫腾出地偏殿中。也一直让我冠以名义上地皇帝。有一次趁他不在乾禧宫。我逮着一个年纪比较大、平日里看上去比较老实地宫女。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可知道以前有个宫女叫莲香地。现在在哪儿?”
那
好似愣了一下,浑浊的眼中滑过不易察觉的神色。迟疑,只是毕恭毕敬道:“回皇上的话,奴婢没有听说过莲香姑娘。”她的样子分明在说谎,可她掩饰得又并不到位。自从被关在这座金丝笼中手里便是连半个铜板都没有,无奈之下,我摘下头上的金钗子,塞到老宫女的手里,对着两眼光的老宫女道:“你跟我说实话,这钗子你喜欢那儿还多得是。”
“陛下……不是奴婢刻意隐瞒,只是……”老宫女迟了一下究是将金钗子塞入袖口中,左顾右盼,继而凑过来低声道,“莲香姑娘早在陛下您回宫前便被王爷遣走了。奴婢若是没有记错,她现在应该在一位亲王的府上。其他的奴婢也不知道了。”
果然,所有我可以稍加信任的人通通被南宫韶和配到了别的地方。这样一来,我就好比被束缚了左膀右臂,丝毫无法有所动作。
再这么下去,我究竟该怎么办?!难不成一辈子就被自己的弟弟给关在乾禧宫里,做一个挂名皇帝?!
那日我被南宫韶和从长安城郊带回宫里,孔春和高寺他们怎么样了?他们会不会遭遇什么不测?!这种令人不安的情绪一日一日地在我的心头滋长一肚子的苦水却没有地方倾吐。我多么希望那日他们二人可以安然离开,不奢求他们能够来救我只想他们平平安安,不要无故受到我的牵连。尤其是孔春欠他的实在太多,而高寺他那日又有重伤在身……
然而我与那老单独交流不过两日后,这位时常端着盆子从中殿弓着背碎步穿过的老宫女,便彻底在乾禧宫失去了踪迹。我四处问那些太监宫女们,可知道她究竟去了哪儿?可那些太
第一六二话 米虫需要淡定-->>(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