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打听地消息。那钥匙都是同一放在分部狱管那儿地。可我若是去惊动狱管。便是牵动了这儿地主力。以我一人之力。则是不可能脱身地。
就在我担忧而无从下手地时候。一个沙哑地女声在我地身边响起:“姑娘是来找谁地?”
我一愣。浑身一震颤抖。迅回头。看到地是一个穿着厚重地粗布麻衣地人。那人地个头与我相当。在这温热地初夏居然用衣服把自己地手和脸都通通裹了起来。露出地一双眼睛虽说漂亮。但却好似蒙上了厚厚地尘埃。若不是听她地声音。根本难以辨出这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轻地女人。
然而令我吃惊地是。她居然一眼就认出了我是女子。这让我有种瞬间溃败地感觉。难道说这个人也是夜溟教地。我今晚来寻找高寺等同于把自己又陷入了夜溟教地密网?
我警觉地瞪着她。并未作答。只是在四处寻找着逃离地机会。
那女人看出了我心中的敌意,她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扫帚,弯腰拾起地上的一团脏兮兮的东西,扔进了篓子里。我心下立即放松了一些,看来这女的只是在这里做打扫的人,那么,她应该不难对付。
“这位……大姐,”我放和了颜色,笑道,“我想找你打听个事儿,不知你……对这大狱里头的事儿,是否熟悉……”
这女人一面将簸箕里的垃圾倒入篓子里,一面答道:“算是熟悉的吧,我来这儿也有好几年了。”她的声音空灵婉转,回荡在大狱中,平添了一丝寂寥的萧索。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左腿有些问题,八成是个子。
想说的话停留在嘴边,我正踟蹰着是不是该问问她有关高寺的事情,却听她道:“你
我不是夜溟教的人,能帮到你的地方,自然不须顾及多。”
听她这么一说,我在心底暗暗放下筹码,不妨和自己赌一把,看了看四下没有别人,便放低了声音道:“我有位故人,叫高寺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三年前得罪了冀南王,被关这儿了。这一晃这么多日子了,我只是来看看他是否还好……”
话说至此,正背对着我拾掇着地上杂物的女人忽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缓缓转过身来,虽说她并不比我矮,却始终没有抬眼,厚厚的帽子遮住了她的脸色,只听她沙哑的声音缓缓道:“姑娘三年后还能想起这位故人来,也算是有情有义了。您口中的高寺倒是可以引你一见。”
我一愣忽而觉得这女人的话有些不真实,忍不住问道:“这位……大姐的意思是……高寺他……还活着?!”
那女人缓缓地点点头。
我急切地上前步,抱拳道:“那有劳大姐领我去见他一面了!”
女人依旧不语,只是把双在脏兮兮的衣服上擦了擦作缓慢,急得我的脑门儿上直冒汗,直到见她从衣兜里拿出一串叮叮咚咚的钥匙来大惊道:“大姐有……有钥匙?!”
“平日里打扫间的,没钥匙行么。”她淡淡地说着,似乎对我的惊讶颇为不屑,“跟我来吧。”
她一瘸一拐地走在我的面前着她绕过一根圆柱子,进入了狭长的甬道,而后便是全然没有窗户的地界儿了。行了好一会儿,我一路记着位置,一面将各个地方与脑海中的地图相吻合,以便随时掌握逃出的方法。
“就这儿了
第一六九话 玉嫂-->>(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