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你自个儿在汉中干了些什么事情你自己清楚,还用得着来找我吗?”说完冲着我们甩了甩袖子身往炕边走去,“都走吧走吧紧歇着我累了一天了觉了!”
被米斯特杨这么轰了出来,我的脑袋却变得异常沉重,就连走出去的路都变得层层叠叠不甚清晰了。
在魏如的搀扶下缓缓地往外走,我不停地将米斯特杨的话在脑海中倒来倒去,忽而心里一紧,好像有些明白过来,但又有些难以置信――米斯特杨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想我这是“害喜”,我这八成是有了身孕了?!
额上的汗顺着眉梢滑下,我不由咽了口唾沫,自从来了科尔沁,我一直都是跟十三娘还有秀贤挤着睡,没有与魏如同房,米斯特杨问我两个月前,那时候我还未离开汉中,如果说有喜,那么十有**就是我在军营里跟冯尚兮的那一次……也只有那一次了。除了这个,没有其他可能。呕吐、恶心、没来月信、两个多月……这些全都吻合了,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米斯特杨的诊断,十有**是真的了……我忽而抱着侥幸的心理,倘若这些当真只是巧合呢?如果苏幕焉在就好了,他只要替我把一把脉,立马就能给我一个准信儿。
我的腿开始打颤,连步子都迈不稳了。魏如手上一用力,把我的身子稳住。我有些忐忑地抬眼望他,他也在望着我,只是那双眸子里,仿佛没了任何情绪,空洞深邃得竟如同初次相遇那般陌生。
聪明如他,连我都明白过来了,他又怎么可能不明白?
彼此没有说一句话,他只是默默地搀着我往回走,只是在到达屋门口时,他忽而调了个方向
我就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刚一进屋,他就砰地一声将门甩上,转身看着我,沉默了好久,忽而指了指靠墙边的暖炕,平淡道:“回炕上坐着,你这么傻站着,难道想冻坏了不成?”
我愣愣地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这样面无表情,这样平静,就连说话的口气都还是像什么事儿都没有生一般。可我再明白不过,这就是他生气了。他生气了。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可是我要你明白,现在我既然离开了汉中来了科尔沁,就是我已经做出了选择,我留在这里,在重返长安之前我都是留在这里留在你身边……”我语无伦次地念叨着,茫然而期许地望着白男子的身影,直到视野变得模糊不清,可我忽而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是好……
他叹一口气,似乎根本不想听我多嘴:“我让你回炕上坐着,地上寒气重……”
我吸了一口气,手用袖子一把抹去眼泪了他半晌,终于乖乖地回到暖炕上坐下,却如坐针毡,没有半点安心地感觉。
魏见我坐下,忽而转身朝外走去,我连忙又站起来,高声道:“魏如!你停下,我求你别走,你现在就可以问我,我全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你想知道什么,我通通都告诉你……”我都声音不知不觉染上一抹寂寥与悲戚,“自从四年前你忽而消失,那种整日没有着落的不安感就一直缠着我吃过不少苦,宫里的日子没那么好过……所以害怕再经历那种突然失去依靠的感觉,不论生什么事
第一八五话 不喜之喜-->>(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