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着,话语中带着关切,边说边是用手为她屡着散乱的丝,甚至还有有意无意的用指潦划过她粉嫩的脸颊,好似在品尝着人间极品,故意撩拨着她孱弱的心房。
“公公子!”她的身子颤抖了起来,强烈的红潮扑上她的雪颊,似是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息,她猛地伸手推开我的胸膛,转身就要向远处跑去。
“等等,让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及时喊道。
她顿住了脚步,微风轻轻的拂过,湖水潋滟,泛着光亮,刚刚不知何时已是掉落在地上的朱砂灯笼此时已是没有了光亮,然,她的心却是波澜起伏,好似随着男子的热度而变得心潮澎湃。她以为入了皇宫后,定是再没有了生气,她以为自己的人生就真的这般的惨淡了。曾经在宫外生活的十六载,虽是没有碰见意中人,但一直平淡如水,她想,她的人生或许就该是埋没在深宫大院当中。她从来没有想到,会在今时今日遇见令自己心动的男子,但是又想,像他这般美艳的男子,该是有众多女人相伴吧,刚刚她提脚离开的刹那有些懊丧,真的就这样离开了吗?她心动了。当听到男子问到她的名字时,一下子灰暗的心亮了起来
我的眼眸越的闪亮,嘴角淡淡的扬起,信心愈的十足,根本早已想到,纵然再美艳的女子终究是逃不过这张‘红颜祸水’的容貌。
“鄂叫我鄂儿!”双颊染上了酡红,好似是熟透了的茄子。
看着她急切的向远处奔去,又是望了望地上那坠落的朱砂灯笼,我笑了
自从那日之后,我进皇宫的次数多了起来,起初,我会以为很快就厌倦了她,但谁料她给我的新鲜感倒也长久,更主要的是,他是父皇现下唯一最宠爱的妃子,鄂妃!对我的远大目标,一部分就是要靠她来完成了。当然,若是没有她,我亦是可以,只是耗费的时间较长,人生本就苦短,我虚度了十几光载,现下两手空空,心有不甘。
每次借着去皇宫,我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到湖水中走过,偏巧了,每次皆是能看到她婀娜的身姿,不时的传来如同银铃般的笑声,荡人心湖。她看到我后,马上转变成娇羞,和自己的丫环们亦不再玩耍,只是站着,偷偷下头,瞥我一眼,再垂下
两个人的表情好似是偷情的男女,带着羞赧与小心翼翼。
去父皇的书房此时一多,自然而然经常的见到她,父皇对她是宠爱有佳,不仅是嘘寒问暖,还经常带其周游玩耍,令后宫之的母后感到了一丝丝的妒忌。几次想要派人陷害鄂妃,但几次失败而告终。
“父皇,儿臣觉得南方的盐商们实是应该联合起来,毕竟这是咱们的经济命脉,若是一再的降价,分明就是让别国拣了便宜,对此,儿臣以为该是咱们朝廷插手的为好,带着权势,逼迫着提价!”我拱手相拜。
“怎地,八皇儿最近很是闲嘛”父皇一面和鄂妃下着棋子,一面无意的说道,“这盐商一事,我记得是老三管的,怎由得你这里来插手?”
对面的鄂妃瞟了我一眼,又是望了望皇上,杏核的双眸一眨,娇柔万分的侧靠了过去,“皇”柔媚得快要让人酥骨。
“哎爱妃有何事吗?”显然父皇早已对美得如花的鄂妃达到了痴迷。
“臣妾虽是不知盐商的事情,但是我爹爹曾经告诉过我,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臣妾想,若是果真是经济命脉,谁人管理皆是一样的,关键是能给挑起来!”鄂妃说得越的动情,“若是因为这盐商一事儿,而波及了皇室的人员,那那臣妾真是为皇上担忧啊!”
“爱妃莫急!”皇上将鄂妃搂入了怀中,“朕会好好管理的!”眼神一陡,转向而来我,“此事就全权交由于你了!”
我扯动了下嘴角,漆黑的眸子一闪,正巧和鄂妃的双眸相对视,两人的默契只怕是与日俱增,“是!”带着奏折,我走了下去。
人生已经开始了偌大的盐市,国家的命脉……
帝都五年,此时的帝都比起天甲来越的强盛,不仅市面上各种生意的引进,还有那不断出口的生意,基本上,借着朝廷的势力,我已将所有出口的生意垄断,现下的八皇子绝非往日的八皇子,这一点,连我父皇亦是一点点知晓,他不再敢随意的对我大呼小叫,不敢随意的对我态度冷漠,每个人皆是带着一丝的阿谀奉承,甚至带着畏惧。
“父皇召见儿臣,不知所谓何事?”我拱手相拜道。
“燚儿啊,我和你母后相商量,想要为你选一门亲事!”皇上语重心长的说道,“您年龄也不小了,就连九皇儿亦是有了妾室!”
我没有吱声,继续等他的话语。
“父皇想,就选张大人的千金,传闻说是个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样貌更是美艳动人!”皇上稍稍胆颤的瞥了我一眼,“皇儿觉得如何?”
“即是父皇和母后的心意,儿臣怎敢不接?”我故意讽笑着。
前脚儿才一离开,后脚儿就追过了一阵子窸窣的脚步声,待我走入了密林中,我猛身。
“啊”女人才要尖叫,我当即笑了笑,“讨厌,真要被你吓死了!”
我将鄂妃拥入了怀中,和初见时不同,她不再只是个穿着轻薄的绸衫罗裙,站在湖水旁边的小秀女,她的头上别上了玉簪子,举步端庄大方,明珠玉锁点缀了一身蔓紫色的纱裳,衬得她那张剔透清丽的小脸格外耀眼,不得不承认,已为人母的她多了一抹成熟的美感。我将她揽入了怀中,双指故意在她滑嫩的脸颊上游走,引起她阵阵的潮红,呼吸皆是变得急促。
“你果真是答应了皇上的赐婚?”鄂妃娇柔的脸蛋上闪过了一抹泪光。
我长舒了口气,嘴角展开了一抹笑靥,用手轻轻抚摸着她娇嫩的面容,此刻仿佛如梦如幻,或许就是日夜煎熬的她最为渴求的,“你当是晓得我的一切!”
“可当真没有别的法子了吗?”鄂妃抽噎着,“我会尽力的帮你!”
我摇了摇头,“一切已够了,现下我就是要放开自己的本性,让他们看到我的‘可怖’!”
“你”鄂妃抬起了泪蒙蒙的眸子,咬着红唇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