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谢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这个老妈在糊弄人呢!
……
“六郎还是脑子不清醒?”谢以勤问。
王贻彤说:“一直在书房画图纸。那些图纸我也看了,似乎不是乱画的,难道他真在研究天平?”
谢以勤说:“我去看看。”
今天是旬休日,谢以勤难得轻松。
他来到孩子们的书房,谢衍在写写画画,谢婉正在写作业,谢堪跟同学出门去了。
“你还在设计天平?”谢以勤问。
谢衍叹息道:“唉,你们不相信,工匠也不帮我找。我总要证明一下自己,在给物理期刊写论文呢?”
“你上次不是在研究化学期刊吗?这次怎么又写物理论文?”谢以勤感觉儿子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什么都要去粘一下。
谢衍解释道:“这篇物理论文,也跟研究天平有关。我提出了一种阻尼概念,能够运用在各种机械上。现在的马车是弹簧减震,如果能找到合适材料,其实也可以添加阻尼器减震。包括火车也是一样。”
“真的假的,能让马车和火车减震?”谢以勤颇为惊讶。
谢衍说道:“当然是真的。如果我这篇论文发表,就证明我真的在做研究,到时候你们可要帮我请来工匠。”
谢以勤笑道:“你要是能在物理期刊发表论文,你想要什么就给你弄来什么。”
“一言为定。”谢衍说道。
谢衍不止写一篇论文,而是会连写三篇,全都是关于天平部件的。
谢以勤站在旁边看着,想知道儿子究竟在写什么。
就在此时,王贻彤快步进屋,手里拿着一封信:“开封太学寄来的。”
谢衍反而听迷糊了,他上次的论文,不是寄去了洛阳吗?
事实上,洛阳那位年轻的化学家,正在疯狂给朋友写信讨论《分子论》,完全忘了给谢衍寄出退稿函。
眼前这封信,是朱世镕寄来的。
接下来一段时间,谢衍估计能收到很多化学家的来信。
谢衍拆信阅读完毕,把信递给父亲:“开封太学化学院副院长的来信,跟我讨论分子论的细节,还邀请我去开封太学当面交流。”
谢以勤连忙阅读信件,还没看完就已经瞠目结舌。
见丈夫愣住了,王贻彤一把将信夺走,看完之后大喜:“我儿子竟是化学神童!”
谢婉闻言,扔下作业跑来问:“六哥怎么了?”
“你六哥学问出众,被太学的副院长邀请。”王贻彤乐得神采飞扬。
谢婉虽然不清楚这事儿有多大,但还是觉得哥哥特别厉害,蹦蹦跳跳道:“我要去跟老师和同学讲,她们肯定羡慕死我了!”
谢以勤终于冷静下来:“你那个阻尼,真能让马车、火车减震?”
谢衍说道:“需要找到合适材料。”
“那你赶紧把东西写好,我出面给你申请专利。这个可不能让人抢先了!”谢以勤说道。
谢衍只得解释:“阻尼是一种物理现象,恐怕是不能申请专利的。具体怎么制作阻尼器,还得费很多功夫。而且不同的阻尼器,结构也完全不同。”
“那就申请你用在
后记十八·学术界也是污秽之地-->>(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