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忘记自己刚刚问的问题。
“你是属金鱼的吗?”辛胖子恨铁不成钢,重重拍了郑清肩膀一下:“刚刚说的话你就忘了?”
“啊?”郑清回过头,一脸茫然,继而飞快清醒:“他的本子有问题!”
“我们都知道他的本子有问题,”辛胖子挤开郑清,用胖乎乎的胳膊搂着萧笑的脑袋,屈着手指用力扣着萧笑的笔记本,气咻咻道:“就像这个主人一样……都有问题!”
“我单知道萧博士是一个学识广博的人,却不知他的爱好也是如此广博。”段肖剑用一种肉麻到了极点的声音夸赞着:“真不愧的众望所归的‘博士’啊!”
“《相书》有云‘行如火炎轻且薄,眼斜浮露贱而银’,”张季信不知什么时候跳到了桌子上,正一本正经的盘腿坐着,飞快的翻着手头的相书,讲的头头是道:“你们看萧大博士的模样,面形多火色,眼尾略弯,瞳仁常向上做斜视,眼中水雾朦胧,端的是一副轻薄银贱的浪荡子模样!”
“我觉得你脸上的火色比博士重多了。”郑清看着张季信那张红脸,忍不住吐槽道。
“这是血气!”张季信脸红脖子粗,喘气声都大了许多:“血气,你懂吗?气血上涌、精神焕发的表现……跟他那副满脸桃花的模样差远了!”
“我就说他今天早上又是换新腰带、又是涂脂抹粉,在穿衣镜前折腾了小一个钟头,”辛胖子忽然在旁边捶胸顿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因为这个事情啊……如果早点商量,虽然我会的魔法少,但从花坛里薅几把玫瑰花还是办得到的。”
说话间,教室外的噪音已经逐渐低沉,终渐渐消失不可闻。
郑清从怀里掏出怀表,看看时间已经过去小半个钟头。
因为下午还有老姚的哲学课,所以他招呼大伙儿开拔走人。
小精灵们从教室的各个角落钻出来,在半空欢快的飞来飞去,庆贺这些暴躁的年轻巫师离开。
门后那张白纸上的简笔画小人有气无力的吆喝着‘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