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它把自己的脑袋连同高帽一起摘了下来,在半空转了两圈,行了一个华丽而标准的‘摘脑袋礼’:“正如你们所见,我是一个木偶!”
木偶的脑袋在它的指尖滴溜溜转着,表情一片模糊,简直让人无法分辨哪里是鼻子、哪里是嘴巴——连带着,它说话的语调也多了几丝颤音。
但这一切丝毫不显得有趣。
反而给人一种诡异、可怕的感觉。
但有人的地方就有奇葩,总有一些粗枝大叶、脑回路奇特的家伙缺乏对敏感气氛的把握。
“噗。”台下的人群中传来一声低低的笑声,听上去像是个男巫:“这个小木偶的主人怕不是刚刚中学二年级?起的名字也太逗了吧!”
郑清听了立刻赞同的点点头。
但又忍不住摇了摇脑袋。
点头,是因为这个名字确实有点中二,只不过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这种羞耻度爆表的名字说出来,已经不是一般中二能够解释的了——在郑清看来,重度中二患者已经属于大脑功能失调导致的认知障碍与行为偏差,是病,得吃药。
摇头,是因为他觉得现在不是吐槽这位木偶心态的时候。
“啧啧啧,”木偶主持人扬起尖尖的长鼻子,小幅度晃了晃,嘴里发出一连串咂嘴的声音——在刚刚打完招呼之后,它就把自己的脑袋又重新按了回去。
“这可不行,这可不行。”木偶举起一根手指,在半空晃了晃,然后睁大眼睛,瞪着台下的年轻巫师们,咧开嘴,绽出一个巨大的、充满恶意的笑容:“我刚刚已经说了,你们可以称呼我‘夜?幻の影?傀儡师?木偶殿下’,也可以称呼我‘木偶殿下’或者‘主持人阁下’。”
“这是规则。”
“RULE-NO.1,在猎场上,主持人说的话就是规则!”
“违反规则的……”
木偶抬起手,轻轻搓动手指,又打了一个响指。
一个巨大的嘴巴从天而降,‘啊呜’一口将刚刚发出嘲笑声的男巫吞了下去,而后嚼了嚼,洒落一地温热的血水。
女巫们几乎同时尖叫起来。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