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书人观察了一下四周,“邵大人放心,话我会带到。”
邵平波边写边从容道:“不仅仅是要把话带到,而且要把事做到,区区小事,对你们来说,应该不难。”
传书人眉头一挑,“邵大人,你是在命令我吗?如果是对我黑水台的身份发号令,我也就认了,若是对我另一重身份出言不逊,我希望你能掂量清楚后果。”
“后果?”邵平波停止了写写画画,顺手搁笔在旁,抬头冷眼扫去,“既然这话让你听了不高兴,那我就换个说法,你传话给你背后的人,就说我说的,缥缈阁的人都是没用的废物!”
此话一出,听的一旁的邵三省胆战心惊,得亏他了解大公子,知道大公子不是妄为之人,这样说必然有原因。
传书人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邵大人,你这是一点都不惜命呐。”
邵平波起身,走到了他跟前,与他面对面,面无表情道:“洪运法死的蹊跷,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背后还有人,可缥缈阁查出什么来了没有?圣尊们不是想知道洪运法的真正死因吗?告诉你背后的人,缥缈阁的人查不出来,那只能说明缥缈阁无能,但不代表天下人都无能,譬如区区在下就愿为圣尊解忧…只要让我去了缥缈阁,只需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帮圣尊把逼死洪运法的人给揪出来!”
“呵呵!”传书人冷笑一声,“邵大人这玩笑开的可真大。”
邵平波:“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说三天能查出,就一定能查出,愿以项上首级作保!我若做不到,愿将项上首级献上!”
传书人讥讽:“还真没看出来邵大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邵平波:“对别人来说也许很困难,但对我来说,信手可破,不过举手之劳。让我鼓动对卫之战,是缥缈阁的意思吗?不是!有人不想被洪运法的事牵连,想搅动天下局势来干扰,不想圣境再揪住洪运法的事不放,想制造出大事端来让圣境分心。”
“我若去了缥缈阁,其一查洪运法和什么人有牵连,其二查你们这些人背后跟什么人有牵连,两件事幕后牵连的人理出来,只需交叉对比,幕后黑手自然就出来了。”
“很难吗?对我来说,很简单的事情!当然,如果你背后的人不希望我去查,我也不会没事找事,自然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传书人心中惊疑不定,“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邵平波:“你也许是真听不懂,也许是在装不懂。不过这并不重要,你只是个跑腿传话的,不需要懂太多,只要把我的话传上去,自然会有人听懂。不送!”伸手示意,你可以走了。
传书人神情变幻一阵,点了点头刚转身,邵平波忽又道:“别忘了我的事,我要知道牛有道在圣境内的详细情况。另外,告诉你背后的人,最好不要打我的歪主意,我这人最讨厌过河拆桥的人,事情我给他办了,他最好也讲点信用,否则,会有人把揪出洪运法死因的办法传给圣境的。告诉他,我是个不错的合作对象,我能帮他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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