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微微蹙眉,语气满是惊讶。
“那里是我们灾难的源头。我的父亲是宫中御医,而殿下的母妃清妃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妃子,然而他们两人却**相对的躺在宛惜宫里。”
这是翟洛对端午说得最长的一句话,语气依旧波澜不惊,而眼底的杀气却泄露了他最真实的情绪。
“怎么会这样?”
“清妃悬梁自尽,御医家族秋后处斩。狱中,清妃的孩子四殿下与御医的孩子翟洛相遇,同视对方为仇人。”
端午没有再插嘴,她知道翟洛还有下文,从翟洛那微微显得有些痛苦的神情和陷入回忆的语气中猜测出来。
“然而他们要杀死对方前,是要想法设法的活下来。随时得便面对老罪犯地拷打,一连三五日的没吃没喝,与狗的搏斗,夏日被仍进蛇屋,冬日永远都只有一件薄衫,呵呵,端午,你知道我和他饿了的时候怎么办吗?”
轻轻摇摇头,不予回答,端午明显得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她有些害怕听见司空凌和翟洛陈年过往的伤痛,她怕实在太过残酷,她先承受不起。
“生吃蛇肉、狗肉、鼠肉,能吃的东西都会吃,包括,人肉。”
“啊――”端午一声惊叫,眼底满满都是恐惧,双手捂住耳朵,使劲摇头,极力甩开刚刚翟洛阴冰寒的言语,“不,不要说了!”
人吃人?怎么可以,人吃人?!
端午突然觉得恶心想吐。
“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报仇?让那些人付出代价!”翟洛骤然提高声色,戾气无比。
无论怎么捂住耳朵,翟洛的话像是无处不至的风一般,总能吹到端午耳膜里。
“他们会付出代价的,马上你就能看见。端午,不用害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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