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床,没问题吧?”我紧张地询问。
那张明显有人在用的床,应该就是叶青的了。
没得到回应,我就走向了里间的休息室,将积了灰的被褥枕头等东西拍打了一番,整理好了,正要躺下去,忽然听到了“叩叩”两声响。我一惊,看向传出声音的地方,是旁边的墙面。
叩叩叩……
敲击声在继续,不像是摩斯码一类的东西,反倒像是一种不耐烦的催促。从那位置来看,我都能想象到那个男人靠着墙,垂着手,不耐烦地动着手腕,用指节敲打墙面。
我小心地直起身,退后一步,远离了辛苦整理好的床铺,那敲击声就没了。我欲哭无泪。叶青这是不许我睡啊。不许就不许吧,怎么不早说?我拍了半天的灰,咳嗽了好几声呢。
“那……沙发可以吧?”我看了看另外四张光秃秃的木板床,迟疑了一下,选择了沙发。
叶青又不动了。
我吁了口气,走到了客厅。
虽然没窗帘,但青叶昏暗的环境很适合小憩。沙发也足够大。
我正要躺下来,事务所的门忽然开了,门板上出现了“叩叩叩”的声响。
我心中一紧,“是不许我现在在这里休息,还是晚上要入梦的时候,也不能来?”
叩击声停了下来,顿了几秒,敲了两下。
我怔了怔,思忖起来。
青叶是不想要我留那么晚,还是不想要我在这里做梦?
说来,我几次接触鬼魂,青叶的人和刘大爷都没有进入过的梦。刘大爷可能是因为以活人形态行动,所以无法托梦,青叶的人呢?是不想要托梦吗?
叩击声又起,催促我离开。
我无奈,只能走出事务所,事务所的门在我背后猛地关上,差点儿撞到我的后脑勺。
事务所不能呆,我只好找个宾馆开房,忐忑地睡下。
白天的时候,我都没做梦,和瘦子他们报了平安,又告诉父母今天还去胖子家过夜,我就等着夜晚到来。
月上中梢,我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将下午买的绳索翻来覆去地揉捏,做了许多思想工作,这才躺在床上。几乎是瞬间,我就进入了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