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黑暗中,没有什么实在的感觉。大概,和古陌那时候差不多,就是没有音乐声。”陈逸涵说道,面无表情,还有些思索的样子。
看来这种事情没给他造成多少心理阴影。
据说楼上有一个幸存者,是个逃犯,现在就有些疯疯癫癫的了。
其他幸存者或多或少都有些精神萎靡。
我猜测是引路人和汇乡的阴气给他们的身体造成了伤害。而陈逸涵和陈晓丘在这方面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陈逸涵到底是身份不同,没有在陈晓丘这儿呆多久,人就走了。
我在那天想起了被我忽视的陈子安。打电话给他,他也没接。后来麻烦陈逸涵查了查,他买了长途汽车的票,已经离开了汇乡。我想,他应该是不再对鬼故事感兴趣了吧。
陈逸涵和陈晓丘都是很快办理了出院手续。陈逸涵还要留下来,负责警局在这边的一些工作,就好像是个没事人。那位许部长,听说是给送回到首都疗养去了。不过两人年纪差距很大,陈逸涵过去的经历也让他的康复速度被人接受了。就连陈晓丘都因此受到另眼相待,帮忙办手续的一位警察还笑着问我是不是陈家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遗传。
陈晓丘的车子在暴雨中没有幸免,但问题不大。她住院的两天里面,就给修好了,交给我来驾驶。
我们返回民庆的这一路上我们两个都很沉默。
我只是在离开汇乡城区的时候,跟陈晓丘打了声招呼,去哭坟岭绕了一圈。
哭坟岭的确是塌了,没有任何阴气。我想要进去,但被人拦下。这边的警戒已经变了样,不再是能随意进出的了。
我眺望那一片小土坡,什么都没看到,就回到了车上。
车子重新发动,上高速、下高速,到达民庆市的地界范围。
我没有询问陈晓丘,直接就开着车子,前往了工农六村。陈晓丘认识路,却也没跟我说话。
一直到车子停在了工农六村旁边,我才转头看向陈晓丘。
“过年的时候,你和叶青单独说了什么?”我严肃认真地问道,没有一点儿含糊,摆明态度,要陈晓丘给我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