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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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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里径直走到车子边上,回过头来,对顾源说:“非常不幸的是,我在四年里面修完了双学士,更不幸的是,我的另外一个专业是国际金融学,最最不幸的是,其中金融地理学科,我的成绩是a。”她顿了顿,说:“过来开车啊,你愣什么愣。”

    顾源黑着脸,拉开车门坐进去,恶狠狠地说:“2oo4年到2oo5年的剪报都是我帮你剪的!”

    顾里回答他:“送我去学校后门。”

    顾源显然被她的镇定打败了,他深吸了一口气,“Bitnetbsp;“hore!”顾里从包里摸出墨镜戴上,冷静地还击。

    顾源一脚猛踩油门,在车子飞蹿出去的同时,顾里的头嘭的一声撞到后座椅的靠背上。

    然而几天之后,当赖光信正式出现在我们学校的时候,顾里同学却完全丧失了她的理智和冷静。她在等待上台访问的候场时间里坐立不安,走来走去,反复上厕所,不停喝水,一会儿抓我的手,一会儿扯南湘的头,就差没有脱了衣服倒立在茶几上尖叫了。在上场前的最后一分钟,我和南湘真的担心以她现在的状况,等下搞不好真的会在台上大小便失禁,或者把内衣扯下来蒙住自己的眼睛。于是南湘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顾里,西方最伟大的经济史学家威尔说过,‘当你在刀尖上看见远处的黎明,那是你羽化前的一次斯坦克里式跳跃!’所以!勇敢地去吧!”

    顾里激动地回过头来,两眼放光:“南湘!你说得太好了!艺术家就是不一样!”说完,她万分激动地冲上了台。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在说“艺术家就是不一样”的时候格外鄙夷地瞥了我一眼。

    我酸溜溜地望着洋洋得意的南湘,问她:“威尔是谁?什么是斯坦克里式跳跃?”

    “我怎么知道。随口说说而已,她不是就爱听这种么。”南湘冲我翻了个白眼。

    我被激怒了,于是迅地在人群里找到唐宛如,朝她走了过去。

    访问非常成功,整个学院那群对数字有强迫症的疯子们掌声雷动。当然,其中包括我、南湘和唐宛如三个鱼目混珠的,我们三个对这场一个字都没听懂的演讲报以了雷鸣般的掌声,表情极其虚伪,但看起来特真诚。

    访问结束后,赖光信亲切地握着顾里的手,表达了他的无限欣赏,同时也对顾里出了“来我们杂志社”的邀请。

    顾里端庄地微笑着,“我一定认真考虑。不过之前给你们杂志社写过稿子,但那个编辑却因为给我算错了稿费而迁怒在我头上,从此都不再我的稿子了,让我有点受挫呢。”

    “哦?我回去查一下。放心,以后你的稿子来了不用审也可以。”赖光信笑得像一个慈祥的长辈。

    我和南湘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南湘翘起兰花指,指着顾里:“她就是一只蝎子。”

    “没错。”我认真地表示了认同。

    “她是螳螂。”突然从我们身后冒出来的顾源冷冰冰地说,“总是把雄性螳螂吃下肚子。”显然,他还对自己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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