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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里走到顾源的寝室楼下,走到顾源寝室门口,抬手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把牙刷塞在嘴里的陌生男人。
“顾源呢?”顾里像是白素贞一样,端庄地笑着。
“跑步去了。”男生拿下牙刷,抹了抹嘴边的泡沫。
她顿了顿,然后打开自己的包,把一叠用纸条扎好捆紧的四千元人民币用力丢在男生的胸口上,说:“给顾源。”然后转身扬长而去。
幸福有点太过突然。
被钱砸死是多少男人的梦想,而被一个美女用扎成捆的钱砸死,则已经是终极家庭梦想了。
周三的时候,简溪来学校找我。
其实简溪过来并不仅仅只是找我,在顾里把钱送回给顾源之后,顾源彻底被激怒了。他在电话里告诉了简溪。
简溪觉得这样下去事情要搞大了,我和他的看法一致,以顾里倔强的个性来说,这样僵持到最后,很可能两个人就这么黄了。
我和简溪坐在学校湖边的草地上,我们商量出了一个结果:我们要迅速地把顾里搞出病来,在她身虚体弱的时候,让顾源去照顾她,然后就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于是我和南湘迅速地行动起来。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为了达到目的,我们决定不择手段。
无论是在顾里洗澡的时候从外面关掉热水器,还是在她刚刚起床的时候,关掉空调然后把窗户全部打开。
以及在她睡着之后,悄悄潜入她的房间把她的空调开成冷气。
我们的计划里,甚至也包括让唐宛如动手把她推下湖去的方案,当然,唐宛如尖叫着殴打了我们两个,说她情愿去把校长推进湖里,也不愿意推顾里。
在这样疯狂的行动下,我和南湘成功地发烧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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