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的,不一定所有的资产者中产者以及无产者都是铁板一块的;社会各阶层的对立虽然不小,却没有想象中的大。不如说是利益共同体的理论,也就是屁股问题,因为这个,利益一致的人会聚集在一起,产生相似的诉求以保障自己的利益。而‘利益’这个词,本身就拥有了各种各样的属性,各种个体因为不同的利益侧重点,会有不同的诉求,这是没办法的。
“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林义龙最后在结论上顿了顿,“对于国家这种所有国民意志之和的产物,必然会实施法律意义上的选举制,这一点无论是东方和西方都是一样的。可在一些基础的价值观来说,要么像合同那样主观衡量,以议价权来进行交互;要么是客观衡量,可客观的标准制定起来非常困难——客观标准总是收到主观影响。正因为这一点,现代更让人容易接受的还是人的主观标准,也就是西方的那一套:在所谓的“操纵选举”中,最能够获得直接收益的,是那些被选举人。选民们中的一些人出让选票而获取其他方面的利益,我不是直接受益人,甚至算不上间接受益人,更算不上这其中的始作俑者。所以说起操纵选票本身,我不能被指责——可我承认,和一些所谓的‘大人物’的特殊关系能够让我在一些情境上收益。”
“抱歉,我有些冲动了。”纳迪亚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看林义龙说得振振有词的样子还是有些不服。想想在历史进程中的单线关系,也确实如此。正如林义龙说到的那样,不说被选举人,就连选举人本身也会受到各种各样的影响,做出的决定,也只有历史本身才能够评价真实。
“没什么,人总是要亲身经历之后才知道运营过程中的困难。”林义龙笑道,“就拿这些大街旁的后巷或者后街来说,难道没人在乎么?当然不是,只是成本太高——就拿圣保罗教堂附近的马厩通路来说,现在你们可能会选择住
22 东欧-->>(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