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林义龙道,“如果按照规划,埃拉的工资又那么多,该怎么样怎么样吧。”
“菲斯克虽然不是那么富裕,但财产应该也是不少的吧,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如果凯蒂是菲斯克阁下的律师,你会怎么提供法律意见?”
“这......应该说得还是会解释的差不多吧。”凯蒂答到,“如何划分都已经在上议院判例和立法说明里说得相当明确了,我不可能有什么偏差。但我的方式回有些不同?”
“说来听听。”
“你知道婚姻财产的认定依据通常都是有瑕疵的,所以.......我会从这方面入手。”凯蒂提出了她的思路。
“方向错误,别忘了,菲斯克先生的财产实际托管人是谁。”林义龙十分自信地批评道,“我不知道你打算采用什么方式,但我可以担保,凯蒂你的主意不可行。”
“那你有什么高见?”
“职业机密,看家本领对同僚尤其保密。”林义龙笑道。
“切!”凯蒂轻轻地给了林义龙一肘。
“嘿嘿。”林义龙笑了两下,然后两人听到房门之外有东西摔在门上的声音,林义龙赶快穿上浴袍去看。
只看到了波莉和塞莉逃跑的背影,和关门声。
林义龙于是穿上了居家裤和帽衫,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女儿房间的门。
看着女儿们装出来的香甜的睡相,吻了姐妹俩脸带一人一下,把门关上。
“爸爸和妈妈要离婚么?”第二天早餐时,波莉非常关心地问道。
“为什么这样问?”林义龙很有意思地问道。
“因为,我们好像听到了离婚之类的词汇。”塞莉补充到,“爸爸昨天晚上结束后看起来很生气,所以我和姐姐去偷听了。”
“你们都不睡觉的吗?”林义龙笑着盯着她们看。
“那爸爸妈妈要离婚么?”波莉坚持着自己的问题。
“你知道爸爸妈妈都是做什么工作的吗?”林义龙启示性地提出问题。
“工作是什么意思?”
“那你们知道离婚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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