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化不同背景孩子之间的对待方式。”林义龙冷冷地说,“发生这种情况,显然第一要素是学校失职,考虑到人种和文化,我们的孩子也是弱势一方——在此,我难以理解,为什么不召开一次听证会去仔细探究事情发生的原因和经过呢?”
“我们的教师经过了解......”
“教师本身就处在一个‘是非曲直难以论说’的裁判位置上,我想应该至少三个人组成一个调查委员会,进行多轮调查才能明白事情的发展吧。”林义龙寸步不让,“此外,为什么只有我到了学校这儿,那个孩子的监护人呢?贵校是不是觉得,我的时间很充裕,所以......”
“不不,绝没有这个意思。”责任教师退却了,当林义龙祭出“歧视”这个大旗的时候,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我是说,孩子们需要监护人和教师共同培养爱护。”
“学校教育的目的是......”
“我只是来考虑可能的纪律冲突的,至于孩子们的教育如何,我想贵校应该和孩子真正的父母去谈谈。”林义龙摆出了一副“管我x事”的表情,“贵校对孩子任何纪律惩罚行为的决定,我都会就此问题与贵校的理事会、上级主管部门提出严正交涉。”
“我们当然不会对孩子进行纪律惩罚。”教师知道林义龙是一个事务律师,一般用来恫吓平民家长的手段是行不通的。
“既然如此,我只是一个应急的本地监管人——仅此而已,不会就被监护人的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发表什么评论,就品行来说,我是相信我的被监护人的。”
这时,这位教师突然发现自己搞错了聊天对象,在对学生的“纪律决定”上,学校就是理亏且不占优势。如果谈起孩子的操行品行和家教,林义龙也绝不是一个适合聊天的对象。
“那我会先和孩子的父母来谈,然后再通知您下一步如何。”见没什么可聊的,教师“端茶送客”,结束了
2 家长会-->>(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