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体和群体之间能“共鸣”或者能够相互了解的——或者说能够暂且相互信任的——也只有工作和家庭背景类似的群体:说来也怪,反而是这些人能够搁置文化上的不同在一起抱团。
就算是不通过这个方式,倘若林义龙有和威斯敏斯特有关的诉求,会通过菲斯克先生和他在农民俱乐部里的“朋友们”进行反应;此外,就算是社团的“互助项目”,他也是绝对不缺资金的,更不缺乏专业建议。
林义龙有想法肯定属于经验主义——可话说出来,除去中超市和中餐馆,林义龙自己好像并没有从这个群体里获得足够的利益,甚至因为各种各样的“先入为主”与“坑的就是自己人”的经历,让他对同胞有些敬而远之。
正因为此,林义龙私人关系相对不那么“陌生”的,反而是他在法学院时的同学、住在寝室和寄宿家庭的室友以及在教会英语角认识的一些同伴——这些人之间,几乎没有同胞——在和林义龙关系好的同胞,大概也只有邦妮、雷和一直都在东南亚做人力资源的克里斯汀。
至于后来,因为可以随时回国,对这个圈子就更加不加在意了。
还有外来人对这个圈子还是有些想法的,譬如正打算给自己找点事做的许振坤。
许振坤每年四月末五月初的时候来不列颠,每年十月初的时候回新南威尔士,
“我劝你别进去,因为大多数企业,除了一些咨询服务行业,在伦敦是很难实现正向现金流营收的。”林义龙听到许振坤的计划,这样劝阻到。
“我想过了,如果要做的话,不如在这边好好做。”许振坤道,“我甚至想在这边成立一间专门做这个的银行,专门服务在伦敦的华人。”
“这事儿就很难。”林义龙答道,“而且,你这算公开发行还是算不公开发行?”
“也没法公开发行吧,难道义龙你在这边有能够承销我项目的商业银行
3 圈子-->>(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