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酣,什么真性情都上来了,甚至有喝得上头的家伙,以为这是自己家,指着她的鼻子骂。
“这便是江伯的女儿了,也不知这江伯是什么来历,这么大一把岁数了有这么年轻的女儿?还有,从未听说这位江伯的妻子,莫不是还有别的隐情?”
丁当在心里八卦着,面上却不露半分。
他这次来这里,本不是他本人真的料事如神,而是祭祖时得来的指点。
若非是那样,他还不知道族中还有个那般生猛的老祖宗,在天上做大官。
“希望老祖宗没有坑我,我怎么瞧着这丫头有些蠢啊·······”
丁当端了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斟酒一杯,压压惊。
“故意给自己身上弄出鱼腥味,真的把场上的人都当傻子了啊?”
丁当无语地看见了这样一幕。
一位病公子,敏捷地避让开来,那酒水差点撒到他的身上。
“对不住,这位公子,我这就给你擦擦·········”
这位脸色苍白的病公子,戏谑地看着她做戏,看着她装作慌张地擦着桌案。
随后,憨憨一笑,饮下了那敬酒,却什么也没说,就当没有发生什么。
根本没有理会她···········
这位号称江左梅郎的公子,显然瞧出了什么,故意无视了各种暗示、明示。
“被嫌弃了········”
丁当叹了一口气,为这个蠢姑娘默哀。
场上不止一个聪明人,但是没有一人愿意看出她的意思。
其实经过前面四五次之后,大家都看出了她的套路。
无非是她有意的人面前,就会故意弄撒酒水,或是落了东西,或是碰掉什么,总之,她若有意,便不仅仅只是敬酒,总要想方设法搭上两句话,试探一下。
到了最后,差不多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套路。
等到了丁当面前时,她已经窘迫地几乎无地自容,但还是坚持着把戏做完。
丁当对这蠢姑娘无话可说,自银盘上取下最后一个琉璃盏,将其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敬酒这种事情,不是你这样的,多学学你的姐妹,喏,看她怎么做的。”
这个黄裙少女扭头去看,另一边她的姐姐穿着白衣白裙,正和另一边的一位富家公子相谈甚欢。
“话说你是叫做苏浅语还是苏倩玉?我头次见到你们,分不清楚。
第十六章自罚三杯-->>(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