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方正和闵晓明在银海地郊区的树林里被现。二人都被绑在树上,方正已经打成了猪头,右手被打断,闵晓明只受到一些皮肉伤,可是,郑至诚则是彻底消失不见了,同时消失的还有他的妻子。
方正根本没有和谁有深仇大恨,被打之后,他就知道肯定有人告密了。可是闵晓明和他一起被打,告密的可能性很小,不过,也不排除闵晓明故意如此。
“除了邵东阳一方势力外,没有其他的人会愿意如此折磨我……如果耗子不见了,或,他没有被打地话,耗子就是告密……不管如何,盗窃延寿丹的事情要终止了……”
被送进医院治疗的方正已经知道自己被谁打了。或准确的说哪方面的人打了,和邵东阳有莫大的关系,不过,他并没有告诉警察有用的消息,他觉得自己能够活命已经是万幸之事,在地球上,邵东阳是无冕之王,他没有能力与邵东阳斗。
“你真的不知道谁打了你们吗?”警察问躺在病床上闵晓明。
“警官,我们真的不知道谁打了我们啊。绑我们到郊区地人蒙着脸。他们也没有说什么话,直接打了我们一顿……”闵晓明回答道。
“那你还记得绑架你们的车是什么型号的吗。还有车牌号是多少?”
“车子是吉利牌轿车,至于车票,我根本没有看到!”
“绑架你们地一伙人一共有多少呢?”
“我估计有七八个吧,我和方正是被蒙着头打的,具体有多少人,我也不知道!”
方正被做完手术之后,警察问了他不少问题,他的回答和闵晓明差不多。
同一时间,负责调查方正和闵晓明被打案的警察收到来自上级的警告,适可而止。
不管是什么时代,有权有钱的人都可以享受特殊的权利,方正和闵晓明被打案成了无头案,方正和闵晓明也没有主动要求警察破案,这案子最后不了了之了。
郑至诚在医院住了两天,准备出院的时候,去看望躺在床上的方正。
“是耗子告密地!”方正咬牙切齿道。
“我也这样认为,耗子,还有耗子的老婆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这两天,我给他们打了很多电话,都打不通,公司的同事都说他已经辞职了!”
“狠,让我见到他,我要砍死他!”
“肥龙,你也别说气话了,这事情就算了,我觉得耗子告密在某种意义上,他救了我们一命!”
闵晓明长叹了一声,继续说道:“可能我们就要失业了,哎,还是我们自己辞职算了,我们被打肯定和公司有关,如果我们继续呆在公司,说不定还会被打……以后,我们别有不切合实际的想法了!”
闵晓明说道做到,出院之后,马上主动辞职了,并离开了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银海,回到了他母亲老家江西南昌。方正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左右,出院后和郑至诚一样主动辞职了,不过,他并没有离开银海,他的手断了,成立一个残疾人,申请得到了残疾证,拿着国家的福利补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