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一次变成隔离云氏跟长门宫的篱笆墙。
伟大的人可能连想法都有相似之处,在云琅以前的世界里就有一位伟大的人这样做过,结果,让那个贫弱的国家在四十年里变得无比强大。
想到这样的方法其实不难,难的在于持之以恒的坚持,以及拓展全国的雄心。
这是一个很好的法子,是改变大汉国目前穷困状态的最好办法,只是难度实在是太大了。
刘彻可能是一时兴起,云琅却知道这条路走下去会遇到多少阻碍跟困难,尤其是大汉国那道对商贾近乎羞辱的律法,就是其中最大的一块绊脚石。
能投资的起富贵镇的人,除过商贾之外,恐怕就剩下勋贵了,让勋贵们变得强大,这与刘彻的国策是完全相反的。
云琅很想看看刘彻的雄心到底有多大!
皇帝的一个决定一般会影响很多人,有的是伤害,有的是抚慰,这一次,他的决定惠及了很多人。
原本战战兢兢在荒野中如同野兽一般谋生的野人,现在,因为煤石的原因,他们逐渐从山野里搬出来了,小心地在没有耕种价值的地方修建了自家的房屋。
开始只是一些草棚子,过了一个冬天之后,那些野人发现没人驱赶他们,就大着胆子开始修建自家的木屋了。
这些木屋虽然距离富贵镇有些远,云琅相信,这些人最终会把房子修建到富贵镇上,最后还会有官府的人过来管理他们。
这是大汉国最早的一批无产者。
所谓的无产者其实就是赤贫的代称,他们没有土地,没有牲畜,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自己的双手双脚。
煤石成了他们唯一的谋生来源。
这可能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早的一批煤矿工人。
刘彻坐在章台宫里俯视着大地,云琅则站在大地上瞅着这个世界的新变化。
旧的历史对他没有多少意义,不论卫青取得了什么样的功勋,那也是必然要发生的事情。
只有这些新的变化,才是云琅要关注的地方,这是自己只蝴蝶在大汉扇动翅膀之后引起的新反应。
“你在看什么?某家见你这几天在看野人,难道说你又有什么新想法了?”
张汤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云琅扭过头去,见张汤一身麻衣,脚踩木屐,光着头,一副寻常人的模样,在他旁边还站着一位微微发胖的中年人,三绺胡须垂在胸前,看云琅的目光多少有些不善。
云琅微微一笑,主父偃来云氏已经不算是一个秘密了,只是这家伙能忍到现在才来见主人,可见这家伙的心思之深,脸皮之厚了。
“见过张公,见过中大夫!”
不等身份比较高的张汤发话,主父偃抢先道:“你差点毁了陛下的《盐铁令》,现在又要毁我大汉淳朴的民风吗?”
云琅知道主父偃说的是卓氏冶铁作坊从原料生产,变成钢铁深加工作坊,从而避开《盐铁令》控制的事情。
遂拱手道:“中大夫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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