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条薄毯一个枕头。而且这些东西,都是秦夫人亲手一样样的放到提盒里,这是当娘的一份关爱,也是怕经别人手出现纰漏,毕竟这可是关系到儿子终身的大事。
如果真有下人起了歹心,随便在里面夹带一个带字的纸片,没准就毁了儿子的一生。
院试夹带还有机会参与考试,可是乡试的时候如果夹带,那下场要眼中的多,轻者终身不得参与科举,重者可能要被判刑流放。
吃完饭,秦蔚和秦彰又来到奶奶房里,老太太也已经起来,见两个孙子磕了头,慈祥的说道:“男儿最荣光的那一刻,就是金榜题名时。”
“我秦家耕读传家也有几代,当年你们太爷爷,读书二十载考中秀才。你们的爷爷学文三十年,最后考中举人,补了官缺做到了安溪县县尉之职。你爹读书用功,学文十六年就高中进士,那一刻,我们秦家是多么荣光。”
“如今你们已经成年,是秦家的未来,是秦家的希望,走上科举之路,你们就要拿出全部的精力,去搏一个锦绣前程,将秦家发扬光大。”
老太太一番话,说的秦蔚和秦观两人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浑身充满力量。
别看平时老太太很是慈祥,根本不插手家中事物,可是能亲手教导出秦彰这样一位进士,又怎么可能是普通老太太。
两兄弟再次拜过老太太,秦喜赶着车送两位少爷去考院,后面还跟着二宝等好几个仆人。
一行人来到考院前,就看到这里已经人山人海,堆满了前来应试的考生和家人奴仆,虽然现在才凌晨5点中,可是秦观估计,这里已经不下三千人了,而且还有人在陆陆续续的赶来。
秦观在人群里找了找,没有发现郑达的身影。今年郑达也会参加此次乡试,考前又被他老爹关起来闭关,除了七夕诗会,秦观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不过现在人头嘈杂,却是不好找人,看来只能考试之后再聊了。
在天边刚刚露出一抹鱼肚白的时候,考院大门打开,走出一排府兵分列两旁,人数足有三四百人之多。
全身铠甲手持长枪往那里一站,顿时让原本乱哄哄的考院操场为之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