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圈套。”
“轻者让你颜面扫地,在当地树立不了威信,重者可能会害你有牢狱杀头之灾,所以说,为官最重要的,是先学会与人斗,再考虑政务如何做,最后才是考虑百姓如何。”
秦彰的话说的很直白,对于儿子的教育,他不会去讲什么大道理,为国奉献之类的,那会害了儿子,他只会从最适合生存的角度,去给儿子讲解官场的险恶。
这绝对是一个做父亲对儿子说的最关心的话,全都是为了他好。
秦观能从父亲的话里,感受到那份关心,甚至还有担心。
“另外你还监管着信安军、保德军,现在我告诉你,这个监军,是沈相公给你从皇帝那里要来的。”
秦观微微吃惊:“沈相公给我要来的,这是为何。”
秦彰道:“两个原因,第一个就是你是军方的人,上一任的雄州知府,本来就兼任保德军监军职务,不过他是曾毓的人,这次正好将雄州监军的权利夺过来。”
“至于信安军,那是你岳父所辖的军队,一直是我们自己人,不过那边的监军是一名太监,你岳父也颇为掣肘,如果你有能力,也可以帮帮他们。”
说道这里,秦彰看向儿子,有些好奇的说道:“说来也怪,这次沈相公提议你兼任信安军监军,李朝恩竟然没有反对,也不知道为何。”
秦观想了想,或许是自己那日与李朝恩刻意交好有一定关系。
秦彰继续道:“第二个原因,有了这个名头,你可以多一个自保的能力,如果做的好,还可以多一份功绩,为以后晋升铺路。”
“你虽不懂军事,好在你这个监军只是监督总管,并不需要负责军队具体事务。”
秦观这才知道,原来在自己的授官问题上,两个相公又进行了一番斗法。
如果不是这样,自己怎么可能一授官就直接身穿红袍,手握监军实权呢。
现在想想,双方各自算计,最后得利的竟然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