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围在自己身上,见到肖扬色色的眼神,嗔道:“乱看什么?事先声明,你喝的烂醉如泥的,你那好心的老师怕你妈妈担心,就把你塞我房间里了!”说着脸色泛起两团红晕,娇羞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两口。
实际上事实是这样地。肖扬喝得醉醺醺的,张莉和胡琳两人把他扶到了胡琳的房间,然后肖扬躺在床上就开始睡。叫都叫不醒。
当初在建公司地宿舍的时候,肖扬就给公司的管理层预备了单间,实际上在二楼还预留了不少客房的,而两个女人也喝的迷迷糊糊,鬼使神差的,就把肖扬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幸好床够大,一米五乘二的双人床。到也不显地拥挤。张莉受不了这屋的暧昧氛围,再怎么说肖扬也是她教过五年多的学生,于是很没有义气的跑了。胡琳也困得不行,随手把灯关上,脱了外套就躺下睡着了。
“那个啥,有水没有。”肖扬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实在是有些渴了,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水杯,拿起来就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
胡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肖扬用自己的杯子猛灌了几口,脸上的娇羞更深了。她这会也渴的很,本能的伸过手,娇柔地说:“我也要喝。”
“呃……”肖扬把杯子递给她,然后看着胡琳樱红的嘴唇印在自己刚刚喝过水的地方,然后身上的被子往下掉了些,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还浑然不觉的。
“你这个样子,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肖扬在胡琳喝完之后,接过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才喃喃的说道。
“你。小色鬼,看你家的雨晴没看够?”不知为何,胡琳忽然想起林雨晴那张绝美的脸蛋,心里居然有种酸酸的感觉。
想起雨晴。肖扬忍不住一阵默然,然后说:“楼上还有客房,我上去睡好了。”
“不要……”胡琳一把拉住肖扬,两人挨得原本就极尽,一伸手身上地被子忽然滑下去,露出一大片春光,胡琳随手关了灯,轻柔的说:“我不敢一个人睡。我害怕!”
“啊?”肖扬的手被胡琳拉住。忍不住问道:“那你平时不是一个人睡的?”
黑暗中,胡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平时我都跟张莉睡一张床的。我胆小,山上太静了,都怪你,要不然这会我们早睡着了!”
不知为何,肖扬听了胡琳的话,脑中忽然浮现出两个娇滴滴的女孩缠绕在一张床上的情景,渐渐升华成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百合!
努力把脑中这香艳的想象抛除,肖扬躺下来,身边的胡琳语气如兰,这酒醉地时候感觉不到什么,可清醒了顿时感觉有些异样起来,一米五宽地床虽然不窄,但也绝对谈不上多宽,身旁躺着一个香喷喷的女人,还拉着肖扬地手,想不心猿意马都不成。
肖扬忽然想起一个前世的小故事,轻笑着说:“我有一个关于禽兽的笑话,你想不想听听?”
胡琳其实这会也紧张着呢,实际上她刚才根本就是胡扯,不敢一个人睡倒是真的,但明明可以跑去张莉的房间啊,为什么还非要留在这里,肖扬身上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在引诱着她,明知道那是不理智的,是危险的,可偏偏有种想要玩火的感觉。
本能的感觉肖扬的笑话可能是个荤段子,还是忍不住说:“你说说。”
“有一家旅店,同时来了一对青年男女去投宿,因为客满,就剩下一间房了,而附近还就这么一家旅店,没办法,两人只能在一起将就下了。女人在床中间画了一条线,然后对那男人说,你要是敢过这条线,你就是禽兽!”肖扬有些沙哑的声音轻轻的说着。
胡琳问道:“然后呢?”这个小故事她从没听说过,感觉很有意思,摇着肖扬的手臂问道:“然后怎么样了?”
“然后这男人果然很君子,如履薄冰的睡了一夜,果然没过那条线,谁知道,第二天早上那女人起来,第一件事儿是给了这男人一巴掌,男人冤枉啊,说我明明没犯规,你凭什么打我呀?”
“是呀,凭什么呀?”胡琳好奇的问。
“女人指着男人的鼻子,说----你简直禽兽不如!”嗯?”黑暗中胡琳皱着眉头,一开始没听懂,随即就想明白了,然后咯咯笑了起来,想着想着,脸上开始烫,这混球,给我讲这个笑话的目的是什么?于是,胡琳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那你是要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呢?”
ps:到底是要禽兽呢?还是要禽兽不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