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而不是十全大补丸。”
男子哑然忽然伸手用尽力气才从腰带的暗囊里摸出一根约一寸长的银色棒子放到嘴边轻轻吹了一下。
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出正疑惑间一种锥心的痛从胃部传开来痛得归晚差一点就失去意识身子因为受不了疼痛半蹲痛楚一直延伸到心脏说不出任何话手捧着心脏疼痛的位置等着痛苦过去等了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痛慢慢褪去归晚觉得熬过了半天的感觉。
等痛完全消失了她慢慢站起身心里暗恼向那弩族男子瞪过去现他一动不动得笔直躺在那里不会死了吧。
心一慌她微微凑近他他可不能死。
接近一看虽然只有很微弱的呼吸但是他还没死。
心里暗恨脑子转的飞快归晚看着弩族男子犹豫要不要救他。不救他她必须马上回去找到丈夫动用兵马想办法找弩族人解毒这样的话又要和弩族生冲突可是前段时间战争才刚结束回想起刚才在街上看到百姓欢庆战争结束的场景归晚心里泛起一丝不忍。
另一个办法就是救这个弩族人反正对方的命也握在自己的手里不怕他反悔根据她看人的经验晕过去之前他说的话应该都是真的但是让她救他她的自尊有点受损毕竟是受到威胁何况身体也受到伤害。
想了一会归晚恨恨地一咬牙她决定救这个弩族人。
两者相衡取其轻在两个办法中怎么看都是第二个相对容易做到。
但是她归晚决不是个善良到可笑的人从来没想过要以德报怨所以……她绝对会还以颜色给这个弩族人。
想清楚之后归晚冷颜地看着昏迷的弩族人以清脆无比的嗓音说既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给昏迷的人听:“你会后悔让我救你你也绝对不可能活着走出京城。”
说完她很冷静地思考怎么救他?以她一个人的力量不可能做到这事看来不得不利用下身份了。
走到巷口她向四周看没有一个闲人忽然眼睛余光看到街口走来一个官兵看穿着是京城守兵暗道有救了。伸手招呼对方过来。
那小兵走近正想吼谁给“他”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支使官兵。
一面金灿灿的小牌在面前摇晃上面赫然一个“楼”字。腿一软小兵恭恭敬敬地跪倒在地。
归晚轻声笑:“你不用紧张我有两件事要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