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已经请了一上午的假,于是干脆就在谢承安的病床旁坐下,跟着谢承芳闲聊了两句,直到下午上课,江月圆才回到教室。
一个礼拜过去,江月圆几乎是掐着日期和上次谢承恩在医院的时间来到医院,可这一等就是好半天,也没有瞧见谢承恩的身影,直到暮色来临,江月圆不得已在天黑之前离开。
第二天放学,江月圆再一次来医院,谢承芳说谢承恩没有回来,而是寄了一封信回来,里面还夹着二十块钱的伙食钱,给在医院照顾谢承安的谢承芳用的。
到了第二个礼拜,回来的依旧是一封夹着钱的信封,这回就是不怎么关心的谢承芳也不由的担忧了起来,在江月圆来医院的时候,忍不住问道:“你说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搞得这么神秘,而且赚到钱还这么多?”
江月圆看着谢承芳依旧拿走了钱,放在桌子上空着的信封,眉头微蹙。
想到上次见到谢承恩回来的场景,她其实隐隐猜测到了谢承恩这次的工作可能是需要动手的。
可动手的行业太多了,地痞流氓小混混,现如今的情况,江月圆也保不住谢承恩会不会堕落到去做这些。
又过去了几天,江月圆乘着暮色刚从医院出来,拐弯到了一个路口的时候,瞧见了前面不远处慢慢挪动前行的谢承恩,他拖着右腿缓慢前行着,身形还有些微微晃动。
江月圆第一时间迎了上去,几乎是想也没想的直接伸手扶住了谢承恩,走近之后她注意到了谢承恩穿了一件没见过的长袖衫,在他下意识想要挣脱自己搀扶的时候,手腕抬起长袖口上移让她瞧见了谢承恩手腕上的乌青。
又是乌青,再加上有些不便的右腿,不难想到这是在外面跟别人动了手。
谢承恩十分倔强的一句话也不说,眉眼都是有种快要撑不住了疲倦感,可就是这样他还是很抗拒的想要推开江月圆。
江月圆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然后用力拍了一下谢承恩的胳膊小声骂道:“我来扶你就不错了,再闹我就真的直接撒手不管了,到时候你虚弱的摔在这里,人来人往的也没人敢扶你,到时候丢脸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