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将这套衣服小心的展开,放在床上,然后对着它呆了一会,最终叹气自语道:“从你第一次打架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军人,可是你还如此年轻,为什么会落成这个样子?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军人,为什么会受伤,又为什么一年来都没有一个人来寻找你的下落?”说着说着,她突然两行清泪索然而下,拿着那军装的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只听她继续道:“从那天你落在我旁边开始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一个不寻常的人,从你醒来时的茫然眼神我就知道这一辈子都无法离开你,我多么希望能与你这样一辈子快乐的生活,可是你迟早还是会记忆起以前的事情,你迟早还是会回到你的过去,或许你的过去还有你牵挂的人儿吧。我想这一年来那个人也为你消瘦受苦了不少。”
不知道何时,她手中又多了一个护符,那是一根用红线穿起的粉红色香囊,很小,成心状,虽然一年多了,但它仍然散出一种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味。
田婉郡虽然不知道它为什么不是戴在田吉脖子上而是放在他这件迷彩服的上衣口袋之中的,可是聪明的她却知道这一定是个女子赠送给他的东西,而他也一直带在身上。
默默的叹息一声,田婉郡擦拭去眼角的泪水,将那护符重新放回迷彩服的口袋之中,然后温柔小心的将迷彩服从新包好,放回了箱子的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