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练完了九法。看我怎么收拾你,哼哼!”
两人正亲热时,紧闭的帐帘忽然被人掀了开来。
王朴、柳轻烟愕然回头。只见帐外俏生生地站着柳如是,柳如是明显愣了,呆呆地望着抱在一起地王朴和柳轻烟,满脸地不知所措。
柳轻烟腰间的武装皮带已经松开了,垂落的军装下摆也被掀到了腰际,笔挺地军裤已经褪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两瓣雪白地大**,还有中间那道幽深诱人的沟壑,王朴地右手还在柳轻烟的雪臀上轻轻揉搓。两枚手指头已经顺着那道幽深地沟壑探了进去。
因为柳轻烟是背对着帐门跨骑在王朴腿上地,所以柳如是把这无比香艳的一幕都瞧了个清清楚楚,最让柳如是感到娇羞不堪的是,王朴根本没有因为她地出现而有所收敛,一只右爪仍在柳轻烟雪白的**上摸个不停。
柳如是再看不下去了,嘤咛一声落荒而逃。
柳轻烟凑着王朴耳畔说道:“侯爷,奴家看得出来你挺器重柳如是这小妮子。”
王朴低笑道:“柳如是这妮子的确聪明,也读过不少兵书战策,但她只会纸上谈兵而缺乏实战经验。我现在把她带在身边,就是给她历练的机会,什么时候她能把理论和实践相结合了,什么时候她就能独挡一面了。”
“独挡一面?”柳轻烟媚声道,“侯爷,那您得抓紧时间把她给收了。”
“嘿嘿。”王朴低笑道,“早晚的事。”
柳轻烟媚声道:“要不要奴家帮忙?”
朴赶紧道,“千万别,你可千万别再摆弄合欢香那玩意了。上次在蒙城差点没让你害死。”
“你个死没良心地。”柳轻烟戳了王朴一指。娇嗔道,“要不是奴家地合欢香。你能和红娘子成就好事?你连声谢都没有不说,居然还埋怨奴家差点害死你,哼,你死倒是死了,不过是爽死美死的,红娘子地滋味是不是很爽?”
“先不说这个。”
说起红娘子,王朴忽然想到了正事,搂着柳轻烟软绵绵、、香喷喷地娇躯问道,“让你打听的事情打听得怎么样了?”
“都打听清楚了。”柳轻烟凝声道,“流贼虽然在陕西稳住了阵脚,不过现在的处境很不妙,关中原本就贫瘠,再加上这几年天灾**不断,农业生产遭到了极大的破坏,流贼征不到粮,饿死的很多,不过饿死的百姓更多。”
“流贼还剩下多少人马?”
“最多三十万人,其中至少有二十万是退回关中后重新挟裹的百姓,现在流贼的兵力主要分布在延安府和西安府。”
“最近有没有向湖广进军的迹象?”
“没有。”柳轻烟摇头道,“不过奴家怀疑流贼可能会进攻汉中。”
“汉中?”王朴皱眉道,“那不是张献忠地地盘吗?”
“流贼已经实力大损,现在也只能捡软柿子捏了。”柳轻烟道,“放眼陕西四周,西边是荒凉的戈壁滩,北边是大漠和蒙古人,东边是吴三桂,流贼都招惹不起,湖广有左良玉的八十万大军驻屯,李自成同样招惹不起,河南虽然是流贼老巢,可地处中原,李自成就算抢回来也未必占得住,所以也不在考虑范围之内,那么就只有向南与张献忠争夺汉中、四川这一条路可走了。”
朴欣然点头道,“你的分析很有道理,张献忠可一直是李自成的手下败将,打张献忠李自成有把握,呵呵。”
“侯爷。”柳轻烟眨了眨美目,调侃道,“奴家能不能独挡一面呢?”
王朴伸手在柳轻烟雪白的大**上狠狠扇了一巴掌,笑骂道:“**又痒了不是?”
“哎唷。”柳轻烟哀怨地白了王朴一眼,呻吟道,“侯爷你下手可真狠,奴家那里都肿起来了,不信你摸摸。”
“骚蹄子。”王朴伸手在柳轻烟的翘臀上轻轻抚摸起来,一边抚摸一边问道,“吴三桂呢,是不是正忙着和建奴夹击大同的姜镶?”
轻烟轻嗯了一声,接着说道,“在吴三桂和多尔衮的两面夹击下,姜镶撑不了几天了。”
“王承胤和唐通呢?”
“半个月前就已经让多铎和阿济格给灭了。”“好家伙。”王朴吃惊道,“建奴地动作挺快,这么快就收拾了王承胤和唐通,连姜镶也快摆平了。”
“侯爷您也不赖啊。”柳轻烟媚声道,“左良玉八十万大军,不到一个月地时间就让你杀了个落花流水,眼看武昌就要拿下了。”
王朴似乎没有听到柳轻烟的话,若有所思道:“多尔衮虽然扫除了姜镶、王承胤和唐通这三镇叛军,可建奴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接下来十几万蒙古骑兵肯定得返回草原休养,不到秋天是不可能再南下了,蒙古骑兵一旦离开,北京就只剩下五六万建奴,这点兵力自保固然有余,想要进攻却是绝无可能了。”
ps:实在是对不起,今天就这一章了。
昨天白天情形还好,晚上开始头痛,今天刮痧、拔火罐都弄了,效果不明显,头还是晕,明天去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