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柳轻烟分开修长健美的用力**了王朴的雄腰,滚圆肥硕的翘臀开始款款摇荡起来,王朴的坚挺被不断地吮入、吐出,再吮入,再吐出……柳轻烟螓轻扬,无比享受地呻吟着,媚意荡然地说道:“王爷,你就放心吧,奴都已经办好了。”
王朴放松全身肌肉,惬意地享受着女人的服侍,问道:“说说看。”
柳轻烟一边摇荡着雪白的**,一边娇喘吁吁地说道:“按照王爷的意思,奴家乔妆打扮潜入太原,与赵六斤将军取得了联系,然后又把王爷的计划转达给了赵将军,赵将军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如果不出意外,这几天就该有所行动了。”
王朴道:“赵六斤他能行吗?”
“咯咯咯……”柳轻烟吃吃荡笑道,“赵六斤在床上行不行,奴家还真不知道,这个王爷得去问他的女人,不过在官场上赵六斤绝对是八面玲珑之人,耍起阴谋诡计也是一等一的高人,吴氏兄弟远非他的对手。”
“嗯,说的有道理。”王朴连连点头道,“赵六斤要是没点本事,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我在大同当总兵的时候,这厮就是副总兵,后来姜镶当了大同总兵,他还是副总兵,再后来姜镶降清又造反,被建奴杀了,赵六斤却安然无恙,还继续当他的大同副总兵。”
“等到建奴败亡吴三桂占了山西,赵六斤这家伙还是能在大同站住脚,由此可见,这家伙的确有两把刷子,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吃得开。”
“所以说嘛……”柳轻烟媚笑道,“王爷你就别担心了。吴氏兄弟跑不了。”
太原,吴三桂府邸。
胞兄吴三凤离去不久。吴三桂就派人把赵六斤找了来。
说起来,吴三桂最初其实并不信任赵六斤,或说直到现在吴三桂都不怎么信任赵六斤,可是吴三桂手下会办事能独挡一面的人太少了。而赵六斤又太会办事了,久而久之,吴三桂就开始倚重起赵六斤来了,总是什么事都交给赵六斤去办。而赵六手也总是能把事情办得圆圆满满,让吴三桂无从挑剔。
譬如这次逃赴大漠,最烦地就是准备军粮以及到了大漠之后必需的生活用具,这都是些相当锁碎地事情,小到铁锅、火捻子、盐巴和汾酒,事无具细都要人操心。吴三桂就把这些事情交给了赵六斤去办。
见了面,吴三桂直接问道:“六斤啊,本王交待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赵六斤微笑道:“王爷尽管放心,卑职都已经办妥了,到了大漠之后所需生活用具一样不少都齐了,携带的盐巴也足够两万大军食用十年有余!另外,卑职还特意给王爷准备了几百坛上好的汾酒,足足装了十大车,嘿嘿。”
三桂欣然道。“六斤啊。事情办得漂亮,到了大漠之后本王一定重重有赏。”
赵六斤赶紧抱拳作揖道:“卑职多谢王爷。”
“哦对了。六斤你等一下。”赵六斤转身欲走地时候又被吴三桂唤住了,说道。“还有件事情得麻烦你去解决一下。”
赵六斤谄笑道:“但凭王爷吩咐。”
吴三桂上前亲切地搂住了赵六斤的肩膀,和声说道:“是这样,这不是要去大漠了吗,军中的将士难免会有些想法,人嘛,总是留恋故乡,这个本王可以理解,但这不是迫不得已嘛,所以还要你去跟将士们说说,劝大家想开些。”
赵六斤为难道:“王爷,这个……卑职怕是无法胜任。”
吴三桂微笑道:“六斤你就别谦虚了,本王知道你口才极好,说话也挺有鼓动性的,你就给将士们说说吧,多给他们勾勒一下到了草原之后地美好生活,比如说草原上的牛羊牲口,比如草原上的蒙古女人,呵呵。”
赵六斤道:“可是王爷,你自己为什么不出面呢?”
吴三桂道:“本王还另有要事要办,这事由你出面就行了,本王完全信任你。”
赵六斤慨然道:“既然王爷如此信任卑职,那卑职这回就擅权了。”
“呵呵,去吧。”吴三桂微笑道,“只要办好了这件事,到时候本王一定重重赏你,无论你想要多少牛羊牲口或漂亮的蒙古女人,本王都会满足你。”
“多谢王爷,卑职告辞了。”
赵六斤抱拳一揖,转身扬长而去。
目送赵六斤的身影远去,吴三桂嘴角的笑容逐渐凝固,逐渐转化为一丝阴冷地笑容。
事实上,吴三桂根本之所以让赵六斤去办这件事,完全不是出于对赵六斤的信任,而是出于另一个不可告人的阴险目的。
因为吴三桂知道,到了草原之后的日子绝不可能一帆风顺,就算鞑子骑兵的主力已经在济宁全军覆灭了,可留在草原上的鞑子兵也不在少数,所以最初的时候,关宁军的日子绝不会好过。
这时候,关宁将士就难免会有怨恨情绪,就会产生思乡地情绪,这个时候吴三桂就需要找个替死鬼才泄关宁将士心中地怨气了,而赵六斤无疑就是最理想的替死鬼,因为没来草原之前,种种美好地许诺都是赵六斤许下的,现在这些许诺没能实现,当然得由赵六斤负责,而不是他吴三桂。
吴三桂地用心不可谓不良苦,不可谓不阴险,可惜的是虎有伤人意,人亦有算虎心!当吴三桂想着算计赵六斤的时候,赵六斤也正磨刀霍霍准备算计他呢,而且在这方面的造诣,一直就在夹缝中求存的赵六斤明显比吴三桂高出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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